“名字起的好彆扭啊,不過我喜歡。”
“我也是。”
儘管無數次鏢客嘴裡聽到這句話,但這一次卻讓我的心情有一些莫名的激動。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人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她說的話雖庸俗,但身上卻有一種超凡的氣質。似乎說這些話單純只是為了更好的接近我。
“你是來自那?”我好奇的問著。
“我沒有家。”
“難民?”
“算是吧,不過我想讓你回答一下我最初的問題。為什麼要做這件事?”面前的人說話很平靜,就像一個老朋友一樣。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指責,而是一種難過,就像自己心愛的人受傷一樣。
“你具體指的是什麼?”
“你這種工作也可以在岸上做吧,沒有必要跑到海上這些油輪上吧。要知道海上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不過說實話,我很笨的。在人多的地方很容易吃虧的。而且…”我說著抬頭仰望著星空,以前那些客人也問過我同樣的話,我總是說一些女人不容易之類來體現自己的堅強,但這一次,我也想問問自己為什麼要來到海上。“我曾經花一萬塊錢問過一個大師,她告訴我我的真愛一定會出現在海上。即使我已經墮落不堪,即使我肉體早已糜爛,他一定會一直愛著我,直到自己死去。”
“你還真是可愛,21世紀都快結束了,你還相信算命這種東西,而且還花了一萬塊錢。”對方似乎忍不住在偷笑著。
“那可是真的大師,你不知道她…”
“帶著你從十樓跳下去你們卻毫髮無損,當著你的面把你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鍊用手捏成粉末,還是個女的。因為這些普通人根本,甚至魔術師都做不到的事情,你信以為真,認為對方真有特殊的預言能力。把自己工作陣地轉移到海上,並等了那個人兩年。”
“你怎麼知道?”我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眼前的人,聽說上帝下凡時,就喜歡全身裹著布。
“去我的房間吧,和我做完事,我就告訴你。”蒙面人說完,向尾樓走去。
“啊?”我一臉吃驚的跟了上去。
“到了。”蒙面人說著開啟了門。
“這不是船長室,你怎麼…”
“要做事當然要找一個舒適的房間裡,我們儘管在裡面做事就行,他不會建議的。”
“是嗎?”我說著坐在了船長軟綿綿的雙人床上。“不過,你還沒回答為什麼你知道我的過去?”
“那還有問嗎?排除我超越時空的可能性,就剩下一個答案了。”蒙面人說著解開了自己厚重的雨衣。露出了自己金黃色的長髮,摘下口罩,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展現在我的面前。
“好漂亮啊。”我吃驚的用手捂住了嘴。不對,她是女孩子,為什麼要和我做那件事。莫非裙底下有野獸?
“你在瞎想什麼呢,我只是稍微染了個發,整了個容,你就認不出我是兩年前給你做預言的那個人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對,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儘管不相信,但緣真是秒不可言。”雙月說著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床上,朝我的耳朵吹熱氣。
我全身顫抖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刺激,又像喝醉酒一樣暈頭轉向。
“千魅,你知道,得到一個人的心。最快的方法就是睡服她。”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可思議的問著,因為我自己都快淡忘這個名字了。
“你兩年前不是告訴我了嗎?”雙月說著慢慢的解開我的衣裙。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模糊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母親哄著嬰兒睡覺一般,十分的溫柔和舒適。不知不覺中,我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等我醒來時,發現雙月躺在我的身邊。我們躺在一張大床上,四目相對。
“結束了嗎?其實我還可以繼續的。”
“不行,你的腎會受不了的。無論享受什麼快樂,都要適度,不能過度淫樂而傷害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