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聯盟作為超越聯合國的國際聯盟,背後是需要巨大的資金來執行的。除了加盟國的會費贊助,最主要的還是組織本身經營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買賣。
透過基因改造人,神聖聯盟得到了最優質的戰鬥兵員—天罰者。這使神聖聯盟的特種作戰能力超越全世界的特種部隊作戰能力一百倍不止。同時為了獲得經濟上的利益,組織開始培養新的基因改造人—愛之女神。這種基因改造人八成是女孩子,剩下兩成成是男人,而男人中的六成又是娘炮。愛之女神擁有經過藝術家精心設計的面孔,精通世界各地歷史和才藝,能歌善舞,發出的腦電波可以引起異性格外的好感。一些愛之女神被包裝成明星進行長遠投資。而其中的一部分會推銷給一些富豪做消遣品來賺取報酬。當然,人造人是要受到社會各界人士的譴責。因此組織做這件事十分保密。把基地分別設在西伯利亞,撒哈拉沙漠,北極這三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雖然這樣能避免社會道德的控訴,但卻擋不住人類的貪婪。總有一些人能聞到錢的味道,於是他們會千方百計的潛入上述所說的三個基地,竊取愛之女神,轉手賣給黑市場,謀取巨大的利益。因為這些企業本身就為非法企業,加上神聖聯盟在國際上的地位,因此神聖聯盟是不能對其進行軍事化的保護。為了避免損失,神聖聯盟決定派七原罪去鎮守這些基地。阿茲法爾為七原罪,天罰者的實力頂端,本來奉命討伐盤踞在非洲的****。但因為西伯利亞的基地屢次被人洗劫,失蹤了大量愛之女神。因而被派到西伯利亞來保護在此基地。
西伯利亞,北風的起源之地。東亞冬季的冷空氣基本都發源於這裡。稀疏的草地,泥濘的河流,刺骨的寒冷,很難想象人類能在這裡生存好幾個世紀。當阿茲法爾踏在這邊空曠寂寥的草地時,感到了無盡的孤寂。以前,不斷的奔赴戰場,以一敵百,殺戮讓他沒有時間去思考孤獨和空虛的含義。但現在,一切人類的負面情緒都加倍的向他襲來。尤其是在阿茲法爾殺掉幾百個偷竊愛之女神的罪犯,再也沒人敢來時,真正,他感到無聊的恐怖。它把生命無限的拉長,先讓人躁動不安,後讓人逐漸變得麻木,慢慢迷失思考。
西伯利亞的人口密度低的讓阿茲法爾覺得可憐,百般無聊的他決定獵殺動物,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狼群。總之當時看到狼群的他,就像三天沒吃飯的人看見面包一樣。急忙的撲上去,開始獵殺。在獵殺的過程中,阿茲法爾發現狼死前的眼神和人類很像,都有一種不可言語的真實在裡面,他擁有一種活著的感覺。
由於無聊,阿茲法爾有些捨不得殺光這群野獸。為了保持那些動物單純的眼神,他用紅外線探測儀找到了它們的孩子。在它們面前一個一個的折磨著,用一天的時間玩死一個狼崽子,感受著母狼憤怒與絕望。
“你是不是有些太無聊了。”
某天,在阿茲法爾欣賞著一隻狼崽死前的眼神時,一個背後的聲音說著,那個聲音表面聽起來像甜膩的奶油蛋糕,不過發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死神。
“你不是和我一樣重複著這些無聊的事嗎?”阿茲法爾反問著,沒有看背後說話的人,而是拿出匕首開始慢慢割著狼崽的脖子,反正無聊的時間還很長,不著急弄死狼崽。
“我那是任務,不得不去做,而你殺人似乎是在享受。”
“你從中東大老遠的跑來,不是來對我說教的吧。”阿茲法爾不緊不慢的說著,正如他手中的刀。阿茲法爾準備用十五分鐘的時間,來割破狼崽脖子上那層皮。
“你殺人取樂我並沒有意見,畢竟我無權干涉別人的愛好。不過,你居然殺組織的工作人員,那就有點過分了。”
“我不是說了,那是偷獵者殺的。”
“別懵我了,那些工作人員死前的眼神和這些狼相似,都是心懷著憎恨與恐懼。如果是被偷獵者一槍爆頭,是不可能死前擁有這樣的表情了。”
“你觀察還挺仔細的,小姑娘。沒錯,是我閒的無聊殺著玩。你想怎麼樣,一個殺手不去殺人,去做牧羊犬的工作,任誰不會發瘋。我巴不得組織早點撤了我七原罪的稱號,讓我再去參加一次天選之戰,尋找生命的快感。”阿茲法爾說著手一用力,不小心一下子把狼崽的氣管割斷。那迷人的眼睛便瞬間閉上了,氣的他把匕首直接朝身後的那個聲音扔了過去。
阿茲法爾背後是個金髮的女人,她一側頭便躲過了他扔出的匕首。“天選之戰是不會在讓你參加的,不過你如果你在這樣肆無忌憚的殺自己人,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只會在這裡看大門。”
“那我就把這裡的人都殺光。”
“那你依然要永遠留在這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女人說完便走了,這讓阿茲法爾有些惱火。明明同位七原罪,但不知道為什麼,組織有什麼事情總是交給這個東洋丫頭,而自己則成了一個看大門的人。
百般無聊的阿茲法爾有些後悔把那些罪犯趕盡殺絕,讓他們沒有勇氣再過來給我找樂子。他就像一個孤獨的野鬼,在西伯利亞的基地旁四處遊蕩。直到有一天,阿茲法爾來到了207號實驗室。聽說那裡有全新的VR遊戲,他準備玩玩找找樂子。
不過遊戲也十分無聊,尤其是死者的眼睛,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做的像個木偶一樣。阿茲法爾憤怒的摘下了VR眼睛。旁邊的工作人員十分驚訝,他們身為博士生過關還用了三天,卻沒想到阿茲法爾三個小時就結束全部關卡。他也不準備回應工作人員的讚美之詞,無趣的走向門口,為接下來無聊的生活感到發愁。
“喂,等一下。”阿茲法爾耳邊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他並未理睬,繼續朝門走去。“喂,喂,喂。等一下叔叔。”這聲音越來越大。他隱隱約約聽見工作人員的小聲說“安靜。”但那聲音絲毫沒有減少分貝,繼續叫著,不知道她在叫誰,不過她聲音真的很吵。阿茲法爾拔起量子劍,準備砍下那個煩人傢伙的腦袋。
“別生氣,這小孩子還不懂事。”工作人員滿臉歉意的對轉過頭的阿茲法爾說。“今天我就讓她懂懂事。”阿茲法爾假裝憤怒著,內心為即將到來的殺戮感到快樂。工作人員見此也不在說什麼,用手指了一下噪音源。阿茲法爾順著工作人員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橢圓的管子中,裡面充滿著綠色的液體,中間有長著一張嘴的一團肉,形狀就像菜市場賣的散豬肉一樣。
“大叔,我叫你好幾遍了,你怎麼不理我啊。”那張嘴長著,好像很生氣。看來是還沒成型的愛之女神。
“小姑娘,活著不好嗎?”阿茲法爾說著拔起了劍繼續靠近那容器,阿茲法爾不管是什麼東西,讓他不開心就得死。“怎麼說呢。”那張嘴有些天真的說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活著不好嗎,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死比活著更好玩呢!”聽到這,阿茲法爾停下了腳步。
“大叔,我聽說死後靈魂就會離開肉體,那樣不是很棒嗎?就不用被困在這個小籠子裡了。可以去外面看看天,聽聽鳥,聞聞花。豈不是自由多了。”聽到那張嘴快樂的講著,阿茲法爾意識到傢伙並不知道什麼是死亡。阿茲法爾喜歡聽人死之前的哀嚎,看著他們那張慘白的臉,玩弄他們的情感。但現在,讓這傢伙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大叔,別走了,你不是想讓我死嗎?怎麼走了。”那張嘴大喊著。阿茲法爾沒理她。“喂,喂,大叔,別走啊。你是不是喜歡我了,捨不得我死啊。我知道異性之間有一見鍾情這樣的事情,但拜託,為了我的幸福,請讓我去死吧。喂,喂。”她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哀求。“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了,又捨不得我死,請麻煩每天過來和我說說話,這裡真的無聊死了。”
“愛,你以為我會喜歡一張嘴,一個漂亮的皮囊和有趣的靈魂都沒有的傢伙。”阿茲法爾冷笑的說著。
“那為什麼不殺我啊。”那張嘴奇怪的問著。
“你沒有被殺的價值。”
“那我怎樣才能有被殺的價值啊。”她像個喜歡學習的孩子問著。“至少要取悅我。”
“怎麼取悅你啊,我現在還沒胸,不過工作人員說以後我會長出來的。那時候能取悅你嗎?”
“吵死了,吵死了!”阿茲法爾大聲的喊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聽好了,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痛苦的死去。否則,我就不姓阿莫法特。”阿茲法爾喊著離開了實驗室,關門前,還聽見那張嘴說著“那我的死,就麻煩你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不知為什麼,阿茲法爾滿腦子都是那女孩嬌滴滴的聲音。“煩死了,煩死了。”阿茲法爾自言自語著,她既然這麼想死,那就讓她死好了。不過一定要讓她知道死的恐懼,這樣才能取悅我,讓我解氣。對,得先讓她知道活著的快樂,才能讓她不想死。好,於是阿茲法爾這麼想著,僅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計劃,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個小時。
第二天,阿茲法爾又來到了207號實驗室。一進門,他就看到工作人員恐怖的神情。工作人員大多臉色發白,低著頭儘量避開阿茲法爾的眼神。而那張嘴卻興奮的喊著“早上好啊,大叔,這裡,這裡,花瑤存希在這裡。”
阿茲法爾一臉不悅的走到哪裡。“你給我聽好了。”阿茲法爾用命令的語氣講著。“活著是件十分快樂的事,死很可怕的,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活著,為什麼是一件快樂的事。”存希不解的問著。
“活著,當然快樂了。可以吃許多美食,可以看看天,看看海,還可以和異性說愛,還可以殺人。要是死了,這些都做不到了。”阿茲法爾不耐煩的說著,他挖空腦袋也沒想到,他這個惡貫滿盈的惡人有一天要給別人上思想教育課。
“殺人,殺人為什麼快樂。”“
殺人,人死之前會露出十分有趣的表情,鮮血會讓人興奮的忘卻一切煩惱。你沒殺過人,不知道這有多麼快樂。”
“是嗎?”存希有點懷疑的說。“是我無法露出領你滿意的表情所以大叔不殺我嗎?那我得好好活著啊。工作人員說我們五百個初級實驗體,最終只有十個人才能長出完美無缺的臉。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大叔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