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了,命比錢更重要。”雙月陰笑著把夢迪推向了懸崖,天雨本能的衝過去接住夢迪。雙月也趁機從天雨的背後攻擊天雨。要不救夢迪受到雙月從後面的攻擊,要不救自己捨棄夢迪的生命。選擇題一下就出來了。而天雨也直接拉著夢迪的手一下把她向雙月甩了過去。同時一拳打了過去。
“啊。”雙月慘叫了一聲,因為夢迪身體擋住視野的原因,雙月並沒有準確預算出夢迪出拳的方向。或者,她根本想不到我會一拳打在夢迪身上將夢迪和雙月一起攻擊。夢迪肚子上被打穿一個饅頭大小的窟窿當場死亡,而雙月口吐著鮮血,勉強半跪著。
“你怎麼看出這個夢迪是克隆人的。”雙月驚訝的問著。“氣味不對,我和她在一起呆了十二年,夢迪就算燒成了灰我也能辨認出來”
天雨說著開啟了第三輛車的後備箱。裡面是一個黑色的麻袋,儘管看不到臉和身體,但天雨知道麻袋裡裝的是真正的夢迪。
“雖然事情會很簡單的結束,但沒想到會怎麼簡單就結束了。”看到夢迪後天雨轉過頭看著雙月,雖然她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當天雨會在她恢復之前,給予她致命一擊。
“是啊,勝負已定。”雙月說著立馬換了一張哭喪的臉。這時天雨意識到後背有什麼東西衝了過來。天雨側身一躲,只見項全大喊著“你這敗類,下地獄吧。”接著又給天雨來了一個連環踢,天雨架起雙臂抵擋著。而此時雙月遠端遙控關上了後備箱的門,同時哭喊著“為什麼,為什麼,夢迪做錯了什麼,夏目天雨你要這樣殘忍的殺了她。僅僅是因為她把你趕走,你心懷怨恨嗎?”一瞬間,天雨感覺到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雙月的時機算的剛剛好,在她殺掉夢迪的克隆體時,剛好項式兄弟從後面趕來,看到這一幕,巧妙的讓項式兄弟以為自己殺了夢迪。而雙月不拿奧斯卡影后和最佳導演獎真是可惜了。
“聽我說,真正的夢迪沒死,剛才死的只是一個克隆體,真正的夢迪就在後備箱的麻袋裡。”天雨邊閃躲著項式兄弟的攻擊邊說著。
“去死,去死,去死吧。”項式兄弟如同沒有思考的猛獸,根本不聽天雨說的話,只是瘋狂的向天雨宣洩他們的憤怒。雖然項式兄弟的攻擊在我面前只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家家而已,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倒下,一次又一次衝上來,絲毫不顧及自己斷掉的肋骨,攻擊像蒼蠅嗡嗡叫一樣煩死人。
“你們兩個又蠢又傻的混蛋,我受夠了。”在忍受項式兄弟三百多下拳打腳踢後,天雨決定讓他們徹底殘廢。否則等雙月恢復體能,自己贏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天雨猛的一踢踢在項全的胸部,單手按住項夫的頭蓋骨,用膝蓋猛的一頂。鮮血如同秋天漫天飛舞的楓葉一般。“可惡。”項式兄弟還想反抗,天雨直接一拳打在他們的後脊樑上,只聽清脆的一響。兩個人估計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天雨生氣的朝他們吐了一口痰,等自己解決雙月,再開啟後備箱,讓他們看一看夢迪還活著,亮瞎他們的狗眼。
“啊。”天雨咆哮著向雙月衝了過去。然而雙月的笑容卻更加燦爛。只感覺背後一陣惡寒,回頭一看又是項式兄弟。這怎麼可能,他們的脊椎被自己打斷了,怎麼可能還能站起來朝自己打一拳。天雨猛的一拳打回去,只聽見烙鐵灼燒面板的聲音,一團黑水從項式兄弟的口中突出,同時自己的右拳面板髮黑。
天雨猛的後撤來開距離,看來他們服用了裂魂水,已經捨棄了自己的人類之身。服用裂魂水的人,最多活十分鐘,十分鐘後分鍾必死無疑,但於此同時他們全身散發著劇毒,面板可以瞬間腐蝕掉鋼刃,即使站著不動,觸碰到服用者的人也會受到三階攻擊的傷害。“可惡。”天雨大喊著,不怕強的,就怕不要命的。現在天雨的右手被腐蝕,絲毫使不出力氣。而那兩個人也不給天雨一點喘息的機會朝我又撲了過來。
“沒辦法,這是你們自找的。”天雨右手拿刀劃破了自己胳膊,滾燙的血液流了出來,附著在她的胳膊上。“六階攻擊烈火焚身。”天雨大喊著,一團火焰在她胳膊上燃燒起來。“啊。”天雨喊著一個火焰拳打在項夫身上,項夫如煙花一般瞬間炸裂。項全看到瞬間後撤與天雨拉開距離。天雨喘著粗氣,雖然這招威力巨大,但十分消耗體力。項全拉開距離後猶豫了一秒,他立刻撲向了那個死去的夢迪克隆體。很輕,很輕,像怕驚醒睡覺的人一樣快速的給了她一吻。然後轉身對著天雨,眼中已經失去了光澤。“我們兩個人本來只是一個殺人機器而已,幸虧我們偶然間聽到夢迪的歌聲。她的歌聲就像主的福音一般,給了我們活下去的靈魂。所以,就算粉身碎骨,我一定要打到你這個忘恩負義之人。”項全說完後,大喊著“啊,啊。”直見他渾身發著綠光,同時一股黑煙寧繞著在他身旁。他如被火焰燃燒著,似乎五臟六腑被燒光,只剩下皮和骨頭。“下地獄吧。”項全大喊著朝天雨衝過來,他破釜沉舟發出了這最後一擊。
“混蛋。”天雨大喊著揮動著左拳。轟的一聲。柏油馬路上炸出了一噸的石子。黑色的煙霧一瞬間如潮水一樣淹沒了周圍的一切。
天雨拼盡最後的力氣,提前送了項式兄弟進了天堂。而自己胳膊上的火焰連火星也不剩,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人,她的臉色極為憔悴,渾身上下沾滿了灰塵,衣服也破爛不堪,只剩下一塊布,勉強裹在身上少兒不宜的部位。
“真是奇蹟,經歷了項全的捨命一擊,你居然還活著,就算是我,也不敢正面接住這一擊。”雙月鼓著掌站了起來,她的體能已經恢復的八九不離十了。高手對決,未出手前一個眼神便已知勝負。當然即使不使用未來式觀測未來,是個人都能看出天雨已經沒有贏的可能。
“果然,是因為那個嗎?”雙月看著天雨似乎陷入了沉思。天雨此時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正消耗自己的壽命,以來獲得體力上的迅速恢復。
此時,雙月只要輕鬆一擊,便可取走天雨的生命。不過她並沒有這麼做,就像她師傅山川音子當年一樣。同時她也知道天雨並未拼盡全力,自己是有被殺死的可能的。身為實驗品K423,雖然擁有超越七原罪的元魂值,但同時也擁有極為扭曲的因果關係。不是把周圍的人因果扭曲給剋死,就是被自己剋死。不過K423是極為特殊的,因為她的因果被扭曲到極點。就是說如果下地獄的話,天雨(K423)一定會下第十八層地獄。不過雖然第十八層地獄是最痛苦的地方,但進入十八層地獄的人也意味著獲得不死之身。永永遠遠受盡痛苦,也意味著永生,不用受到輪迴之苦。這就是被極度扭曲後天雨的因果,音子也是透過那個撲克牌的實驗明白了天雨僥倖逃過組織銷燬行動的原因。
必然的失去並不是最為痛苦的,拼盡一切後的失去才是令人絕望的。也只有拼儘自己的一切,然後在失敗。這才是最差的因果關係,換句話說,天雨會永遠接受痛苦的事情,而當她拼儘自己的全力為某個事物的時候,也就是她死亡的時刻。反之,她只要不拼盡全力,就會擁有逆天的僥倖躲過災禍。而當年音子要處死天雨的時候,天雨的意願偏向於自殺,沒有拼盡全力。因而扭曲的因果使她暫時擁有歐皇級別的運氣,從而在五十四張牌中抽中了紅桃五。
“是嗎?也就是說。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救出夢迪嗎?”天雨低下了頭,一行眼淚從中流了出來。她剛才納悶雙月為什麼會掛著機不攻擊自己,於是就使用通靈之眼讀取她的內心。而雙月也沒有故意隱藏自己剛才的想法,因為天雨知道了雙月的思考內容。
“竟然使用通靈之眼的話,不妨在用它連線我的未來視,看一看我所看到的內容吧。”雙月平靜的說著。
天雨立刻用通靈之眼看到雙月未來視所看到的內容,可以說那視野發紅,並且眼前的景象和未來的景象重疊。在雙月的未來視中天雨看到,自己和雙月對決,十五招之後自己就會被殺死。
“只用十五招嗎?”天雨欲哭無淚的說著。
“不。人的感情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你對夢迪如此的執著,這種信念會讓你變得更強大。因此我也行得用十七招才能結束你的生命。放棄吧,天雨,你贏不了的。命運如此,就像人類對抗大自然一樣,你根本不可能贏我的。”
“諾恩斯(歐洲神話中命運女神)?確實是個棘手的敵人。不過我對夢迪說過,即使與全世界為敵,要想傷害夢迪,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的。”天雨掏出了一個圓形小按鈕,一按召喚出一把長劍。“一招決定勝負。”
“哦,量子劍。”雙月無趣的看著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