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事也不多,也就知道兩件事吧,比如你想利用S級天罰者的許可權配合華小小七原罪的許可權實施逃跑計劃。和她結為連理,浪跡天涯。當然還有你和華小小是親兄妹的這一點。”
“你是說什麼。”華亞鑫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巨大,他上前抓住雙月的衣領。不過雙月像泡沫一樣消失,然後出現在華亞鑫的身後。
雙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領,“你怎麼這麼驚訝,弄得好像自己不知道似的,還是說你故意忘記了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想帶小小出逃的事情,但你說什麼,小小是我的親妹妹。”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和小小從小都是孤兒吧,雖然華小小這個名字是華小小遇到你以後取的。你在成為A級天罰者後,利用自己的許可權很快就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父親。同時你也知道你和華小小是親兄妹的事情,真是的明明舉行過婚禮上過床的人。沒想到自己妻子是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吧。你雖然很崩潰,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不得已你只好篡改自己父親的記憶,讓他忘記與你會面,同時給了他五千萬,讓他安度晚年。”
華亞鑫聽了後,雙手拍著大腿,莫名其妙的大笑著,“你這個故事編的可真好,我差點就信了。”
“那我問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沒找到自己的親人?為什麼你看見華小小就一見鍾情?為什麼一個七原罪,一個位於天罰者頂端的人竟喜歡你這麼一個普通的A級天罰者?從生理學上考慮,這一切的白給行為,難道不足以證明她是你的親妹妹嗎?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活在編劇的劇本里。”雙月一臉嚴肅的說著。
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一般,二人四目相對。就像兩個對決的日本武士一般。 “別用你那認真的眼神看著我了。”華亞鑫笑了笑。“好吧,就算是真的。你不是想憑這個就像擾亂我的心境,藉此打敗我吧。”華亞鑫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雙月知道對方的心裡在流淚。
“誰知道,不過每個人都有戰鬥的理由,你戰鬥的理由是什麼。不會是饞人家的身子。”雙月說著一刀刺向華亞鑫的心臟,並且旋轉著刀柄,讓華亞鑫體會到了一種鑽心的痛。
“啊。”華亞鑫失聲大叫著,他捂住自己的被刺的胸口,驚恐著看著對方。“雖然你我都是不死之身,但你聽過一個成語叫生不如死嗎?”雙月說著旋轉著刀刃,並一刀一刀割掉華亞鑫的手指甲。十指連心,華亞鑫痛的笑了出來。
“可惡。”華亞鑫痛叫著舉劍反擊,不過劍就像擊中幻影一樣,直接從雙月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真是可憐的傢伙。”雙月說著似乎又變化了實體,一刀砍下華亞鑫的雙臂。華亞鑫再一次痛的大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血絲,如同野獸般的咆哮。他揮舞著立刻長出來的雙臂發了瘋似的砍向雙月,不過所有的劍似乎都在砍著空氣。雙月吹著不知名的口哨,像看戲似的看著華亞鑫砍向自己的動作。
“可惡,可惡…”華亞鑫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他的眼裡似有兩團火焰在燃燒。“你是復讀機嗎?”雙月嘲笑著一瞬間又變回了實體,一個迴旋過去。斬斷了華亞鑫手臂,她的切口全是斜向下的,因為這樣會給對方更大的痛苦,雙月不給華亞鑫喘息的機會,手臂長出來的瞬間又砍下去。一連十秒鐘之內砍下華亞鑫手臂十下。
華亞鑫一下子跪了下來,像喪失理智的動物,低著頭狂笑著,眼淚如同泉水般向外湧出,整個臉部已經好像畢加索的名畫。如瘋子一樣唱著十分**的歌詞。
雙月停下了砍擊,因為她知道人的大腦對持續的痛苦會採取迴避和適應兩種狀態。比如把自己變瘋,從而感受不到外界的痛苦,她要極力避免對面變瘋,否則只會和對方一直在這耗著。如果千魅在外面能夠戰勝敵人是最好的,要是輸了,自己的處境就被動了。而自己想要贏,只有對方有想死的心,雙月才能打敗對方從這裡出去。
“別在掙扎了,無論你再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結局。即使你贏了,你也不可能娶華小小,她可是你親妹妹,親妹妹。你們不可能的結婚吧。”雙月說著將劍放在華亞鑫的脖子上。“投降吧,否則接下來會更痛。”
華亞鑫苦笑了一聲,“是親兄妹嗎?那也挺好的。原本我還擔心她將來會甩了我,這下好了,我可以陪著她一輩子了。不過,我必須贏得這場天選之戰。我必須帶她離開神聖聯盟,在神聖聯盟裡,她絕對不會幸福,她只會被那群禽獸,榨乾最後一滴血。”
“啊。”華亞鑫還沒說完一股劇痛就湧遍了他的全身。雙月直接給華亞鑫來了一個腰斬。現在華亞鑫的身體被砍成了兩截,華亞鑫上半身正努力爬著,本能的離開雙月,當然他的下半身也很快的長了出來。
“好說歹說你就是不聽勸啊,看來只能用疼痛來教育你了。”雙月說著一劍一劍刺向了華亞鑫,華亞鑫閉上了雙眼。嘴裡默唸著“一切痛苦只不過是一種幻覺,一切痛苦只不過是一種幻覺。”
不過疼痛的真實感並沒有因為這句口訣而減少絲毫,華亞鑫痛叫著,扭曲著身體,本能的揮劍反擊,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雙月一瞬間變成了幻影,在華亞鑫一擊落空後又立刻變成了實體一劍刺向華亞鑫的胸膛。
“真是的,你究竟在執著什麼?掙扎只不過會增加你的痛苦。”
“這點肉體痛苦,比起心裡的傷真是輕太多了。”華亞鑫喊著又一次揮劍攻擊,雙月依然不躲,露出一臉無趣的表情,然而這一次…
一攤鮮血從雙月的胸膛裡噴出,帶有溫度的血液濺灑在華亞鑫的臉上,像火炭一樣灼燒著華亞鑫千瘡百孔的臉。華亞鑫呆站在雙月面前,不過他的劍並沒有捅進雙月的胸膛,相反有一位紫色頭髮的女孩站在雙月的身後。
紫色頭髮的女孩看起來就像洋娃娃般精緻美麗,不過她纖細的手臂卻穿透了雙月的胸膛,並捏著她的心臟,於此同時還有幾根血管連著雙月的心臟,暴露在空氣中的心臟宛如一件藝術品。
“有什麼遺言嗎?”紫色頭髮的女孩平靜的說著,沒有愉悅,沒有殺意,沒有同情。彷彿是在列行公事,做著每天千篇一律且無聊的工作。
“不可能,這怎麼不可能,什麼時候…”不等雙月說完,女孩手一握緊,鮮紅的心臟一瞬間變成了一團肉泥。“無聊的遺言。”女孩話音未落,雙月便倒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小小,是小小嗎?”華亞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白教了你這麼多年,即使借給你八荒神器使用許可權,你到頭來還是贏不了。你真是教過最笨的學生了。”小小說著,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小小你怎麼會出現在理想之鄉,難道是我的碎片化意識嗎?不過…”
“我是被華小小特殊改造過的,尚且擁有小小二十分之一的力量,同樣可以代表小小的意願。”女孩說著看向華亞鑫,不過她的眼神十分空洞,彷彿在看著華亞鑫身後某個人一樣。
華亞鑫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以前小小見到他總是面帶著微笑,即使遇到很傷心的事情,她也總是努力裝作高興的樣子,不讓自己擔心,但這一次,她的表情就行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華亞鑫,你真是太差勁了。不僅力量如同螻蟻,而且還隱瞞你我是親兄妹這件事。我真是瞎了眼,既然把你視為我生命的另一半。”
“不是,小小。我…”
“什麼都不要說,看在你是我哥哥的面子上,我幫你取得這次天選之戰的勝利。所以我希望以後你就不要來糾纏我了,還有你要敢和別人提過我們上床的事情,我保證你死無全屍。”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小小沒等亞鑫說完這句話,眼神變得不耐煩起來“是什麼矇住了你的雙眼,讓你對你自己垃圾的實力一點認知都沒有。連我二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還想保護我,給我幸福。你能清醒一點嗎?”
“等等。”華亞鑫伸出手,似乎像抓住什麼,但不知為何眼前變得突然模糊起來。
“對了,我的婚禮將在下週舉行。我希望你,即使作為我的親哥哥也不要出現在婚禮上,永別了,廢物。”華小小便轉過頭。
華亞鑫頓時感到一種撕裂身體的劇痛,他感到一陣眩暈,眼前刀光一閃,變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