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好疼啊!」
裡面的人尖叫起來!
「我的頭好痛!救命啊!我的頭要炸了!快停下來,快點讓他停下來!」
涼月哪知道怎麼能讓它停下來,這鐲子哪是有法力,簡直抬詭異。
涼月等不到明日一早了,立刻就出了玉笙院,帶著鐲子去了輕羅館。
才一進輕羅館,就被一眾小妖們熱情的恭喜給堵住了。
「我師父呢?」
涼月看見二樓房間的燭火併沒有亮。
「師父不在嗎?」
黃掌櫃撥開眾妖。
「小主子,這邊請!」
黃掌櫃將涼月一路引去了酒
窖。
「從王府回來,就沒有出來過了。」
黃掌櫃說完,又搖了搖頭,說,「俺也不知道咋勸他,還得您來。」
涼月心說不是吧?不就是自己成親嗎?他不會在這兒借酒澆愁吧?
他要是有那個心,也不會消失了十年之久。
涼月沒好氣地,一腳踹開了酒窖。
「我說您還能有點出息嗎?這酒有多貴你心裡沒數嗎?」
涼月罵罵咧咧地進了酒窖,卻沒瞧見花釀的身影。
「把自己泡酒裡了?」
這裡確實存在花釀的氣息,可他人呢?
涼月正猶豫要不要把酒罈子砸開,看看這人有沒有被酒泡透了,卻聽到酒窖的門突然關上了。
她回頭去開啟門,門卻無論怎麼樣,都打不開了。
那無非只有一個人,才能做這種無聊的把戲了。
「師……」
涼月才喊了一個字,突然感覺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衝了過來,涼月沒什麼防備,直接被推到了酒罈子邊上。
酒氣熏天,這人氣息卻無比熟悉,正是花釀。
涼月被他緊緊擁住,他竟然還知道分出一隻手來,護住她後腦勺不被酒罈子磕到。
「你喝醉了師父!」
涼月掙了掙,掙不動!
喝醉了,更沉了。
花釀的頭靠在涼月肩頭,涼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聽到他喝到麻木的嘴巴里傳來的聲音:「我甜嗎?」
「什麼?」
涼月沒聽清楚,這喝得舌頭都直了吧?
「甜嗎?」
涼月要推開花釀。
「一股酒臭味兒,哪甜!」
可花釀卻擁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