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顧北斗身邊,俯下身子,為顧北斗診脈。
「他體內確實有東西。」
花釀說。
他為顧北斗診脈的時候,都不敢看涼月。
他什麼時候這麼慫了?
涼月卻根本沒想到花釀為何會來的這麼及時,她一直在想,到底是誰?
只見花釀吸了口氣,手指按在顧北斗心脈處,沒一會兒,便從顧北斗體內取出了一根長刺,這長刺晶瑩剔透,看上去像水晶。
涼月伸手摸了摸,竟然是冰的。
不是水晶,是冰。
什麼樣的冰,能這麼能耐?
「現在你可以為他療傷了。」
涼月應下花釀的話,立刻為花釀療傷。
傷勢很重,涼月將顧北斗扶到房間裡,費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把顧北斗傷勢治好。
涼月甚是疲累,可她不敢打盹兒,她要等顧北斗醒來,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他沒事了。」
花釀遞來手帕,為涼月擦了擦汗。
「「但是,你有事!」
花釀那張漫不經心的臉上,難得掛上了嚴肅的神色。
他將那根冰取出,對涼月說:「這不是人界的東西。」
「「也不是妖界的東西。」
涼月接下花釀的話。
花釀點頭。
「神族!是鳳族嗎?」
涼月想到了銀素。
「不是。」
花釀回答得乾脆。
「這是雪神之物。」
涼月立刻起身:「我去找他!」
花釀卻將涼月攔下了。
「不是雪神。」
「師父,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花釀耐心地說:「你剛剛為顧北斗療傷,使用了大量靈力,此刻不宜動身。而且,要找,也找不到雪神頭上。因為這東西,早幾萬年前,雪神就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