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東西!”
“不必。”
阿徯卻攔下了風緘,手扔到風緘的手,她又立刻鬆開了。
“我戴著,所有人都會放心。如今離開了莽原,可以活下去,對於我和羅羅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其他的不敢奢求。”
阿徯退到了石頭邊緣,“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會害了你的!”
“瞎說!”
風緘偏要把阿徯攬進懷裡。
“以後誰敢欺負你,就報我的名號!”
“報了也不會有人信吧?”
風緘把阿徯的頭髮揉亂了,又給揉順了。
風緘帶著阿徯到了霧涯邊上,親手挖了一個土坑。
“這種活,您一定不常做吧。”
阿徯還是會離風緘三尺開外。
“怎麼不做?我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嗎?”風緘反問。
阿徯偷偷地點點頭,怎麼不像,手比臉都白。
阿徯把種子放進了那土坑裡,一點點捧著土埋好,又引了水澆上。
“笑一個。”
風緘說。
阿徯看向風緘,努力想擠出一個微笑,想表示感謝,可是她偏偏笑不出來。
她從來都沒有笑過。
“你要學會笑,笑得幸福燦爛的。”風緘用髒兮兮的手去捏阿徯的臉,叫她咧開嘴。
泥巴都蹭到阿徯臉上了。
“為什麼?”阿徯問。
風緘故作嚴肅:“你不笑,我就不來了。”
哪知道阿徯卻像是找到了機會一樣,連連點頭。
“我不笑。我笑了,你又來,我會把厄運傳給你的。”
“哈?”
風緘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怎麼不按他設想中那樣呢?
她不應該這麼說!
“我就來!”
風緘果然是言出必行,來霧涯比他回神界的時間都長。
但凡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風緘對阿徯的重視。
所以很快,阿徯的存在就被天帝所知曉。
阿徯被神將帶到天帝面前。
阿徯叩拜天帝,天帝立刻厭棄地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