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
玄暉衝著涼月招了招手,涼月卻搖了搖頭。
涼月想問玄暉到底是怎麼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今天……”
她還在斟酌字句,玄暉突然傾身,把她拽了過去。
玄暉拿出一枚鐲子,戴在了她手上。
呵!上次是師父送手鍊,這次又是妖判送鐲子!
不就是為了限制我的靈力嗎?不就是怕我這暴脾氣得罪人亂用法術嗎?
直接說唄?同樣的套路還帶用第二次的?
“無功不受祿,妖判大人要我做什麼,可以明說。”
玄暉抓著涼月的手,他能感受到她在往後掙,她的不情願,是顯而易見的。
玄暉本來映著光彩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莫名的灰。
“我走了。”
轉身,他便消失了,涼月一個人呆愣地盯著手腕上的鐲子,她身邊,是不是又多了一個瘋子?
沒再多想,涼月就把鐲子拽下來了。
“還想限制我?”
涼月把鐲子和藥丸收好後,便再也睡不著了。
“我顧涼月要是這麼慫,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涼月手中的妖主咒印亮起來,有件事,她不做,就渾身難受。
一道隱身符,她就來到了清蓮所住的房間,這女人正倚欄遙望,手裡的帕子被她捏在手中,涼月站在清蓮身邊,也順著她的方向看去。
除了夕陽,沒瞧出什麼呀?
但清蓮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等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落在欄杆上。
“咕咕。”
信鴿腳上綁著一根竹管,清蓮將其取下,展開裡面的紙條,涼月跳上欄杆明目張膽地偷看。
“七月初九,取顧懷酒人頭。”
涼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看了兩遍,確定自己眼睛沒瞎。
涼月不可思議地瞪向了清蓮!
七月,初九,是她顧涼月的生辰哪。
她的防備沒有錯,清蓮果然是朵大白蓮!還是一朵毒蓮花。
涼月手裡蓄了力,她現在就把清蓮和這張紙條揪到瘋爹面前,坐實了她奸細的罪名。
可就在她準備現身的一瞬間,她的肩膀被捏住了,涼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走了,拽出了清蓮的房間,一路飛到了宮門口。
“師父!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