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區。
“這是老鷹？”
“像是雞。”
林凡跟老張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食物。
“好像變小了。”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小了。”
林凡記得老鷹很大，用手比劃一下能有那麼大。
丁葉面帶微笑道：“快吃吧，老鷹太大，我替你們做主分了些給別人，你們不會生氣吧？”
說出這番話時。
她就有些後悔。
怎麼能這樣說，擅自做主將精神病患者的食物分享給別人是很不好的行為，很容易讓精神病患者發病。
“要懂得分享，很開心。”林凡說道。
“我也是。”
張老頭盯著那鶴立雞群，昂首不敗的雞頭，口水嘩啦啦的流著，真的好香，香味都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們兩人對視著，心情特別的好。
能夠幫助到別人，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丁葉跟後廚的阿姨們說過，給精神病患者們都上雞湯，前段時間有人贊助青山精神病院，院長拿出一部分錢採購食物。
買了很多殺好的雞。
就是準備給患者們好好的補一補。
林凡撕下雞腿放到老張碗裡，“快吃雞腿。”
“你也吃。”老張說道。
林凡笑道：“還有一個呢。”
多麼溫馨的場面啊。
看的人心裡暖暖的。
“林凡，老張，你們的朋友找你過去。”
孫能來到食堂區喊道，他現在是羨慕嫉妒恨啊，為什麼精神病患者都能有土豪朋友。
而他們如此正經的人，竟然連個偽土豪朋友都沒有。
林凡跟老張吃著雞腿，聽到有朋友來找他們，都很詫異。
朋友？
他們對這兩個字有點陌生，但還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位朋友。
“吃快點，我們去見朋友。”
林凡張開嘴，一口將雞腿吞掉，就連骨頭都沒有吐出來，看的丁葉面色大變，雞骨頭卡主喉嚨的話會很麻煩的。
她想阻止林凡，看到林凡面無表情的模樣，她收住腳步，只能用微笑來面對林凡。
好樣的。
老張埋頭開吃，吃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