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沒有意見。
這在夏素媛的意料之中。
班裡的指揮是劉雲棋。
她轉頭問張德巍：“老師，劉雲棋怎麼辦？”
“什麼？”
張德巍沒聽太清，頭湊得近了些。
“就，因為劉雲棋是指揮嘛，指揮是穿的和我們一樣，還是說就再比我們再正式一些？或者只要跟我們不一樣就行？”
似乎是聽見他們在談論自己了，劉雲棋同時也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看向了這邊。
張德巍正好對上了她的眼睛：“跟咱們一樣不一樣都可以。比較正式的話，應該也沒別的衣服可以穿了。”
“行。”那就一樣吧。
也不給她搞什麼特權了。
夏素媛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吳千凝湊頭過來：“鞋子呢？鞋子有沒有什麼要求？”
哦對，鞋子。
她要是不提，夏素媛都差點忘了這回事。
“那個。”聲音有些大，“還有鞋子的事兒。咱們大家也都把鞋子統一一下吧。應該大家都有小皮鞋。黑色的那種。如果沒有小皮鞋的話，小白鞋也可以。反正就黑的或者白的，到時候看著也統一。”
眾位同學因為被打斷了聊天，都抬起頭看她。
聽見她說了這樣一件事後，沒有什麼其他的異議，又繼續開始聊自己的了。
張德巍在講臺上說道：“那咱們這次班會就到這裡，好好準備合唱比賽，再不濟，也得把初賽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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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學校裡到處都是穿著正式的小姐姐和小哥哥。
他們偶爾從會議廳的那個方向出來，浩浩蕩蕩往宿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