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這兩想了想，”吳千凝開口道，“如果我這次去沒有任何成效的話，那我回來就找男朋友談。”
“男朋友哪是那麼好找的？”
吳千凝笑道：“你當真以為我會在他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這一年的學生會又不是白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認識的男生還少嗎？”
夏素媛沒話。
“我告訴你，好幾個男生對我有意思。去年聖誕節你又不是沒看見，我收到了一堆蘋果。”
夏素媛還是沒話。
吳千凝見到她這個樣子就來氣：“我還收到過情書呢。段煜塵都找到物件了，我又不是非他一個。早點找早點過去。”
……
夏素媛依舊不想話。
沒什麼可的。
她也不稀罕。
孔哲林還他喜歡她呢。她也並沒覺得以此為榮。
她甚至覺得，吳千凝有點打擊報復的成分在了。一個，怎麼呢，什麼都得不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報復，是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
收到蘋果並不代表人家喜歡她。收到情書也不一定就會交往上兩三個月。
她還是要去找找郭沛辰。
在計程車上收到的那個簡訊，就是詢問這件事兒的。
她問的是，段煜塵的那封信郭沛辰到底動沒動手腳。
郭沛辰：你想錯了。
她一路上沒跟吳千凝找話，也是為了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一問一答的話，那麼郭沛辰這個回答就很有意味了。
尋常，如果有人問，這封信你動手腳沒。那麼被問的人肯定第一反應是，你為什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