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夫……不說也罷。”
啊？
夏素媛愣了一會兒。
莫不是她姨夫怎麼樣了？
“等出去我再和你說我姨夫的事兒。”
杜宇舟的眼神瞟到了櫃檯後面的女人，夏素媛因著一直盯著他，所以也明白，可能在店裡不太好說。
於是她也不再詢問。
壽司店是玻璃門，上面掛著一個捲簾，每到晚上女人閉店的時候，就會把卷簾拉下來鎖上。
牆上的裝飾比上次她和吳千凝來的時候多了一些。
裡面貼上了一隻有李昭然一個半大的蒲公英。
“這個蒲公英挺好看的，在哪兒買的？”
那蒲公英就貼在後面通向裡面屋子的牆上。一共有三棵，組成一叢。上面還有些小的，就像是真的有風吹過，把蒲公英都給吹散了。
“啊，你說這個啊。”女人停下手裡的動作，回頭看了一眼，“在原陽市場。原陽市場裡有專門一個賣槍支和牆貼的店。你要是喜歡可以去看看。”
“好啊。”夏素媛收回視線，晃著腿，“等放完寒假了我就去，買一點把我們寢室裝一下。貼上點東西也好看。”
女人臉上漾開笑，沒說什麼。
她身後的小姑娘將正在寫的作業捲起來，走出了櫃檯，到了蒲公英前頭左拐，進到裡間了。
“誒？”
女人看著自家女兒的動作，有點不能理解。
不過也沒放心上，繼續給杜宇舟做吃的。。
杜宇舟看看蒲公英，又看看夏素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