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也是,在眾人面前一副夫婦和諧,又怎麼再讓自己住在偏遠破落的雋峰苑。
又讓巧兒出來照料自己。暗自笑了笑自己。
吃過了飯,藍寶寶徑自轉了一圈,發現自己製作的健身器材並沒有挪過來。回到雋峰苑,又做了幾組動作,直到累的汗流,才停了下來。
走回東苑的路上,兩旁的樹丫蔥蔥郁郁,靜謐安詳。她一向聽力敏銳,像是隻雛鳥撲稜尖叫的聲音,樹叢間的確是有隻鳥,還是隻幼鳥,被蔥鬱的樹枝掛了翅膀,上面的鳥窩並不算高,卻也寸步難行。
藍寶寶巡視四周沒有什麼人,彎腰把下襬過長的裙子提了起來,挽到膝蓋處,繫了個大疙瘩。袖子往上一推,就抱住了樹。
爬樹這事兒不難,只是這具身子尚且肥胖,有些難度,而且身為王妃,還是不讓他人看見的好。
熟練的爬到了雛鳥在的地方,一隻手輕輕的扒開樹葉,把小東西握在手裡了。柔柔弱弱的,可愛極了。
將它放在鳥窩裡,自己輕步下來了。卻在距離地面一米多高處,腳步一滑,掉了下來,摔了個四仰八叉。
自己小的時候爬樹也不少摔下來,但卻都不如這次,身上的贅肉都顫了顫。
她也沒有起來,就抬著頭看著頭頂的樹葉。
似乎有人在靠近,只是這腳步輕緩,她聽見腳步聲愈來愈近,然後在自己三米處停了下來不再向前。
她便起了身,扭過頭卻只看見了一抹黑影。
是啊,看來她猜測是對的。真的有人在跟蹤自己。
怪不得鳳禹白剛進片刻,既未驚動侍衛。當時她猜測,得不到證實。
後來自己那身打扮,並沒有外人看到,幾個侍女也未曾離開院子,那麼身在前廳的金凌洛又怎麼出來及時阻攔她,提前是有人告知的。
她長久以來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也正好有了原因。
想來自己做什麼,一舉一動都是在他監視中的。
自己卻還以為自己瞞的過,那天晚上他也是猜到了她與鳳禹白是認識的。
呵。。真是夠諷刺!
那麼這次安的罪名也是為自己準備的?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那幾個侍妾都不簡單,又怎麼會為了自己無足輕重的人,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