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心思各異,想法南轅北轍的人,居然就這樣相安無事,氣氛十分融洽地聊到了西剩
臨下車時,藍寶寶還頗為遺憾,了那麼久的話,居然還是沒有套出有關曹家的事情。
西市的主街上常年都是摩肩擦踵地情況,馬車在裡面簡直寸步難行,所以他們在主街街口就棄了馬車。
駱堂吩咐車伕尋個僻靜的地方在外面等著,隨後便一路護著藍寶寶走進人群裡。
藍寶寶儘量挑選著空隙略大的地方往前走,奈何人太多,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不經意間就會貼在旁邊饒身上。
駱堂倒是非常享受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女兒家嬌軟的身體,以及從她身上飄過來的似有若無甜香,總叫他忍不住心猿意馬,心裡也愈加認定眼前的女子。
藍寶寶不知道他這些情竇初開又情不自禁的心思,只覺得這樣的接觸讓她很不自在,儘量往前挺著腰背。
她就以這種僵硬地姿勢,走到一座石橋邊,橋下是寬敞河道,兩邊有著伸向河面的臺階,便趕緊順著臺階下去了。
臺階下有一丈多寬的平地,上面搭著三三兩兩的篷子,旁邊繫著各式各樣的船隻。
藍寶寶看中一隻烏篷船,便轉身對跟過來的駱堂詢問道:“駱公子坐船嗎?”
駱堂想也沒想便點頭道:“坐,藍姑娘可有看中的?”
藍寶寶從容地指了指不遠處的烏篷船。
駱堂會意,笑著去找船家,付完銀子,便站在不太穩地烏篷船上去扶岸上的人。
藍寶寶稍作猶豫,看著那在水裡搖擺不定的烏篷船,最後還是把胳膊伸了過去。
駱堂隔著衣服握住她的胳膊,雙手一用力,藍寶寶忽覺身子一輕,腳下頓時懸空,下一刻人就被帶到船上,穩穩當當地站著。
她在驚愕的同時,對駱堂地認知又增加了一些。
果然是當將軍的人,這手勁兒竟然能把人提起來,而且還沒有扯到她的筋骨,足見力道拿捏的也非常好。
站在船尾的船伕也為駱堂喝彩一聲,叮囑二人坐好以後,便拿著船槳一頂河岸,烏篷船立刻向河裡劃去。
船中間放著兩隻矮凳和一方桌子,上面擺著茶具,駱堂上手試了試茶壺的溫度,不算特別燙,這才給藍寶寶倒上一些茶水。
“多謝。”藍寶寶對他笑了笑。
認識幾,駱堂卻很少看到她笑的如此輕鬆愜意,感覺自己心裡也跟著吹起一片和暖的春風。
烏篷船順著河道一路向西而行,岸上人群熙攘,各式各樣地攤販在街道兩邊依次排開,熱鬧非凡。
河面上三三兩兩的船隻從他們的烏篷船兩側緩緩劃過,偶有微風拂過水麵,帶起一陣沁涼的溼氣,吹得藍寶寶瞬間就清醒無比。
她看一眼站在船尾的船伕,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專注划槳,低聲細語地道:“聽百年前西市這條河道的盡頭連著一片湖,後來那片湖越來越大,漸漸地又把護城河也給連線上了。西市這邊的人若想出城,直接坐船一路過去,從金光門出去非常方便。”
聽她提到“護城河”三個字,駱堂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似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藍寶寶一直悄悄觀察著他,自然沒有錯過他這個表情變化。
“原來如此,果然方便。這西市還有別的好玩的地方嗎?”駱堂低落的情緒只存在一瞬,便又恢復如常,感興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