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缺口呈現車刀割般的形狀。裡面鑲嵌了碎瓷片。就用鑷子把那些碎瓷片挖出來放進物證袋鎖好,一併交給範小葉。
範小葉看了攝像機裡儲存的照片,吃了一驚道:“看樣子,這輛車過來的途中,輪胎被瓷片紮了。應該是瓷器之類的物件。”
梁歡從水溝裡爬出來,穿上鞋子。看一眼範小葉,拿出手機給交警隊打了電話。
交警隊接警人員答覆馬上派人過來處理現場。
範小葉道:“現在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麼。”
這麼說也是出於對梁歡的尊重。反正她早就想好了,但凡遇上案子,只要有梁歡在場,她就聽他的。至於陳力,絕對是第二人選。就陳力那能力,不可能排在梁歡的前頭。
梁歡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原路返回去勘查一下。這輛車應該是從那邊開過來的。”
範小葉道:“要我看,這輛車可能是從前面的路口退進來的,不然也不會到了這裡忽然發生側翻。你瞧這條路,多平坦啊。足可以透過一輛大貨車了。”
梁歡再次走近三輪車觀摩了一下,認為範小葉分析得很有道理。如果三輪車是從那邊開過來的,怎麼到了這裡忽然發生側翻了呢。肯定不是。只可惜這是水泥路,況且昨晚下半夜下過一場雨,根本就找不出車輪印。無法判斷車子從哪邊開進來的,只能根據車子的走向進行粗略的判斷。
....
這時候廠房那邊傳來了訊息,陳力打電話給範小葉說了現場的初步勘查結果。
王友良死於心梗。渾身上下除了繩子捆綁的痕跡,再無其他外傷,只是有沒有中毒還待法醫的檢驗結果出來。隨後又問她人在哪裡。範小葉沒有辦法,只能向陳力如實稟報了這邊發現的新情況。陳力得知後立馬帶人趕了過來。
刑警隊也來人了。既然兩處事發地相隔也就百來米左右,那麼綁架王友良致其死亡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三輪車的司機。等等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必須放在一起分析和考量。
梁歡見刑警參與了此事,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縣刑警隊的骨幹分子幾乎人人認識梁歡,也都在暗地裡欣賞過他,但是到了案子的關鍵,還是決定把梁歡扒開不讓他參與進來。梁歡見刑警隊長髮話了,也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於是他把陳力拉去一邊說了勘查到的情況。
陳力表示支援他的分析和判斷。
隨後問起秋若水什麼時候過來。
梁歡這才想起秋若水還沒有來,趕緊給她打電話。
秋若水還在原地沒有動,聽說前面發生連撞事故了,三輛小車同時追尾。結果造成一個司機重傷,一個司機輕傷。最後面那輛車上的司機額頭磕在方向盤上破了皮。
“哦,我還在原地未動,來不了了。要不我們約個地方細談。”
梁歡道:“好吧,到時候再說。哦,陳隊想見你。”
秋若水:“好吧,我給他打電話約地點,但是我希望你在場。”
梁歡:“沒問題啊,只要藍汐不吃醋就行。”
秋若水:“她能吃醋。算了吧。你已經是她的人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吧,沒別的事掛電話了。”
“嗯,再見。”
秋若水說完掛了電話,臉上流露出來的笑容豈是常人能夠理解。
徐莎莎問:“秋姐,你沒事吧,說起梁醫生就那麼興奮。心裡一直有他吧。”
秋若水冷靜下來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我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倒是你徐莎莎,怎麼這就想跟劉曉峰分手重新回到梁歡的身邊了?”
徐莎莎道:“誰說的呀,怎麼可能。”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劉曉峰結婚?”
徐莎莎伸手摸摸臉頰:“這事我得掂量掂量。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沒有那麼傻。”
秋若水:“說你後悔了還不信,老孃早看出來了。不然你也不會逃。”
“哎呀,秋姐,別說了好不好,拜託。”
徐莎莎雙手抱拳衝秋若水晃悠了一圈。
突然前面的車子啟動了。秋若水鎮定下來不再多想,啟動引擎慢慢朝前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