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武繼續舉行著,院長雖然觀賞著比武,可眉宇間的憂愁肆無忌憚的顯露出來。
戴玄原本被範巍提起來的興致也瞬間一掃而空。
範巍顯然已經對接下來的比武漠不關心了,他坐在一班的大本營裡,看都不看臺上的比武。
比武雖然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可對於越來越多的人來說,變得無比乏味。他們似乎已經不關心誰能奪得積分榜的魁首,也不在乎誰能成為院長唯一的關門弟子。
一班的範巍越想越心煩,於是來到五班的大本營。
練元尚:“你來幹嘛?”他不懷好意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範巍對練元尚視而不見,對戴玄說道:“沒想到你真的那麼強,是我之前小看你了,我們之前的賭注取消。”
戴玄收起憂鬱的表情,“算你還有點良心,要不然我們輸了也不服。”
範巍笑了笑,“我真想跟你打一場,親身經歷經歷和冥教的人比武是什麼感覺。”
戴玄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們老說冥教冥教的,到底什麼意思?”
“你居然不知道冥教?”範巍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幹嘛非要認識這個冥教?”
“那你這冥教的功法哪習來的?”範巍越來越對戴玄感興趣。
戴玄答應了酒鬼老爹保密,但又找不到理由搪塞範巍,頓時啞口無言。
“你剛才的那招,只有冥教的人才能學,不是誰都有資格學的。”
嗯?
範巍的一番話激起了戴玄的記憶,“不是誰都有資格學的。”酒鬼老爹也說過這句話,但他指的是另一招啊!
難道酒鬼老爹是那冥教的人?
戴玄心裡開始泛起漣漪。
“喂!”
範巍叫醒失神的戴玄,“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切磋一下?”
“不了,我還有些事。”
“等你把這些事都處理完來打一場也可以啊。”
“再說吧,我現在心裡很亂,給不了你答覆。”
“好吧。”
範巍見他不在狀態,自知無趣的離開。
比武沒有因為戴玄範巍的談話而結束,反而愈演愈烈,現在場上剩餘的選手只剩四位。
一班二班各剩兩位。
不過戴玄可毫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