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悶哼了一聲,清醒了過來。
他剛想反擊,可不經意間瞥見陳柔粉嫩的櫻桃小嘴,他開始想入非非。
他居然連反擊都忘了!
陳柔不管多吉的狀態,提起膝蓋頂向多吉,而後她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孩竟然扛起了多吉,陳柔一個過肩摔把多吉摔在地上。
轟!
多吉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陳柔不再補刀,等著多吉起來。
“怎麼回事呀,你怎麼不還手?”
陳柔不解地問著多吉。
多吉站了起來,揉了揉肚子,用一腔自以為很硬氣的語氣說道:“哼哼哼,身為一個男人,怎可對女人出手!男人習得一身本領,是為了能更好保護他所心愛的女人,而不是對他心愛的女人下手的!今天場上遇到了你,是我多吉命中註定的一敗!”
多吉說完,朝著高層男子那邊大喊,“我!多吉!認輸!”
一股豪邁之氣迸湧而出,全場觀眾“譁”了一聲,響起了充滿敬意的掌聲。
陳柔被多吉無緣無故的撩了一下,頓時連耳朵根都紅了。
多吉在掌聲下帥氣地走下臺去。
“第十七場,二班陳柔勝。請十八場的選手上臺。”
多吉回到大本營。
“好小子嘿,有一套,居然把投降說得那麼清新脫俗。”
“你可不知道哇!她看似輕飄飄的一拳打得我陳年老血都要飆出來,再不投降的話,你們明年可能得去幫我清理墳頭草了。”
多吉揉了揉被隱隱作痛的小腹。
“我要上場了,你還有什麼投降的招式嗎?”董浩求助般說道。
“我這招百試百靈,故技重施唄。”
十八場的選手一個是五班的董浩,一個是一班的糙大漢子。
兩人走到場邊登記。
“五班,董浩。”
“一班,楊魯。”
兩人臺上互相看著對方。
董浩眼神轉移到大本營的多吉那裡。
兩人眼神交流著。
“故技重施你妹啊!這個土匪模樣的人我怎麼搞!難道我還要說男人不應該欺負土匪嗎!”
“打你是打不過的,我們現在的主要目的是投降,但是呢,投降又不能太過直白地說‘我要投降’,這樣會像之前那個人那樣被鄙視的,你先應付著,待為師想個計謀。”
“他一拳過來你們明年倒是要幫我清理墳頭草了!我怎麼拖?”
“你別急呀,等為師想想辦法。”
“想你妹呢!”
兩人眉來眼去了許久。
“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