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袁承志,出來吧,師尊欲帶你一同北伐,你可願往?”
“回陛下,在下一介鄉野村夫,習得一身武藝,也僅僅是因為他想為國報效,驅除韃虜。此番得以有幸完成夢想,便是身死道消也不足為慮。”
“叔叔神功蓋世,這世俗之中,怕是沒人傷的了你性命。”
見朱由檢與袁承志聊得火熱,墨離便沒有打擾,而是說道:“二位大人,不知可願隨我一同北伐,待得驅除韃虜之後,便可以揚名立萬,這大明的功勞簿上,也定然會為二位大人寫上濃墨重彩的寫上一筆。”
“國師客氣了,此乃我二人之幸,豈有不去之理?”
此時,見朱由檢與袁承志也說完了話,墨離便說道:“陛下,還有二事需告知陛下。其一,此二人本尊便帶這一同北伐了,爭取早日解決憂患;其二,這袁承志原本乃是袁崇煥之子,陛下當年受了皇太極的離間之計,其父卻是做了這犧牲品。此番本尊帶他同去,便是想讓他親手殺了皇太極,報此大仇。”
“哦?原來師叔居然是袁崇煥之子。當年寡人受皇太極的矇蔽,沒有調查清楚便下令害了你父親,還請師叔切莫怪罪。”
“陛下多慮了。冤有頭債有主,家父乃是被皇太極所害,自然要前往山海關外方才能有報仇的機會。”
聽袁承志如此說,朱由檢心中大石落地,問道:“不知師父待何時出發?”
“本尊今夜回去交代一番,讓墨二前來保護陛下。明日一早本尊便帶左大人、吳大人、承志兄和墨一離開盛京,前往山海關。”
回到墨莊,墨離先是同墨二交代了一番,一是讓他保護朱由檢的安全,二是讓他指點朱由檢修行,三是讓他好好查查邢氏一族的事情。墨離總覺得,墨二原本也姓邢,怕是與這邢氏一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交代完墨二後,墨離將前些時日合成的功法盡皆傳授給他,並告知,除了兩儀拳法和五禽戲之外,其他的武功均不可教給朱由檢。
此番事了,墨離便來到陳芳住處。將此番出征的事情告訴陳圓圓後,又是與陳圓圓曖昧了一整夜。雖然陳圓圓有孕在身,無法行那苟且之事,但是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二人折騰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陳圓圓才沉沉的睡去。
睡醒後的陳圓圓發現枕邊並沒有墨離的身影,直到他已經出征去了,便暗自傷神。
忽而間,陳圓圓瞥見床頭的一封信和一本線裝書籍。陳圓圓沒有理會那本書,而是拿起信看了起來。
沅兒吾妻:
天下興亡之事,匹夫亦當勇往,何況夫君乎?我本欲待你誕下子嗣後再行出征,奈何如今天下大亂,大清的刀劍已然架在了大明的脖子上,百姓日夜備受煎熬,夫君實是做不出那冷眼旁觀之舉。故此,決定前往山海關,暫且擊退清軍,還我大明一個朗朗乾坤,也好讓我們的孩子在和平時期長大,不必受那戰亂之苦。夫君此番前去山海關,約莫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待我歸來之時,你怕是已經成為一個大肚婆了,哈哈哈!床頭我給你留有一本清心功法,你閒來無事時可勤加修煉。此功法並非狼道,乃是做清心安神只用。若你勤加修煉,可安胎駐顏。修煉期間若有什麼不懂得,可以直接問墨二。還請夫人切莫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 ——墨離親筆。
看完書信後,陳圓圓小心翼翼的將書信疊好,藏入懷中,生怕碰壞了哪裡。收拾完書信後,便拿起那本清心咒仔細研讀了起來。雖說陳圓圓不習武,卻也有些武功底子,如今讀起來雖然生澀難懂,卻也能讀得下去。
時間回到清晨。就在陳圓圓入睡不久,墨離便收拾妥帖,給陳圓圓留下一封書信和一本清心咒後,便出門與墨一等人匯合去了。
眾人行至盛京城外,大黑陡然一甩脖子,便化身為一頭巨型黑狼,馱著墨離一行五人離開了盛京,向著山海關狂奔而去。
十日時間眨眼既逝,轉眼五人一狼便來到了山海關。一番打聽後,方才得知,吳三桂如今任薊北總兵,其父吳襄任薊遼總督。父子二人有時候心情不好了,便會住到總督府中,而並沒有住在薊遼總兵賬內。
眼見此番前來撲了個空後,墨離便掏出兵符,順勢收編了吳三桂手下的部隊。
處理完收編軍隊的事情後,墨離便摸著黑,帶著墨一與袁承志來到了吳襄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