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當時走的那麼快,她做的菜有那麼難吃嗎?大叔不是吃的很香嗎?難道他是強忍的?
唯一想起來了,不難怪他當時非得給她做面吃,還說什麼隔夜菜不能吃,當著她的面把菜非常順手的就給倒進了垃圾桶,敢情是覺得太難吃了,是嗎?
虧得她當時還在想著,如果不好吃,大叔還硬說好吃,就像電影橋段一樣浪漫呢。
“那個,我老婆孩子你們已經見到了,得回去給我爸媽看了,我們就先走了。”
事情暴露,現場冒著濃郁的火藥味,為了不惹火上身,田齊抱起自己兒子,拉著自家蠢媳婦兒,就想溜之大吉。
矇在鼓裡的豆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解的停住腳步,“不是說今晚住在這裡的嗎?我還沒跟唯一討論完呢!”
“下次吧。”田齊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就走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同情的望了眼東方翼,無聲的丟給他兩個字:保重!
“那,那我怎麼辦?”眼巴巴的看著逃的比老鼠還快的田齊,諸葛楞在原地苦笑的看著唯一和東方翼。
他既不想找個理由回家去等著被抓,又不想尷尬的留在這裡,可恨的是這次田齊沒有順帶一個理由把他也給帶走,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裡面對火藥味十足的唯一和自身難保的翼,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東方翼瞟了眼雙手已經叉腰的唯一,有種不祥的預感,今晚估計不能上床睡覺了。
“你……”唯一指著諸葛,“不許進房睡,不許睡沙發,打地鋪。”說完,瞪了眼東方翼,回了房間。
“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東方翼擰眉,冷酷的拋下這句話,進房去哄小妻子去了。
諸葛無奈的看了眼房間的方向,小聲嘟囔道:“好吧,能收留我就不錯了,我也就不挑剔了。”比起自己“非人”的待遇,東方翼今晚應該更加不好過吧,有人陪他一起受罪,也不錯,兄弟嘛,有難同當。
他得意的揚了揚唇,開始打地鋪睡覺。
唯一前腳剛踏進房間裡,東方翼後腳就推門進去,從背後抱住她,唯一剛開始不停的掙扎,可是當他的頭放在她的脖子處呼著熱氣時,她渾身緊繃不敢再亂動,真是狡猾,知道這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這樣她就沒轍了。
溫熱的呼吸灑在脖子處,讓她心癢癢的忍不住顫慄著,大腦已經處於一片空白中,閉著眼睛本能的扭動著頭貼緊他的臉,來回摩擦,東方翼抿嘴竊笑,像偷襲成功的狐狸,就知道她抵擋不住這樣的攻勢。
然而……不到一分鐘,他首先抵擋不住唯一無意的撩撥,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吞了吞口水,內心裡湧起一股躁動,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掰過唯一的肩摟著她,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吻上了她的櫻唇。
房間裡瀰漫著溫馨的曖昧氣氛,早已忘情的忘記了外面還有個“第三者”的存在,彼此間的呼吸越來越重,直到唯一輕聲的低吟出聲,她才從眩暈的輕吻中回過神的睜開眼睛,她不是在生氣嗎?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被人吃豆腐了呢?
她一把推開東方翼,舔了舔溼潤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大口的喘著粗氣,紅著臉嬌嗔的吐出四個字:“臭不要臉!”
東方翼笑著看她後知後覺的反應,嬌嗔的語氣讓他恨不得再次衝動一下,剛剛幾乎剋制不住自己了,幸好唯一比她清醒,不然會出大事,她現在馬上就要生了,不能隨性亂來了。
他努力剋制住內心的衝動,讓自己靜下心來,走過去摟住她,在她耳邊輕道:“瞞著你是我們的不對,那也是善意的謊言不是嗎?別生氣了,不然寶寶會感受到,到時生下來後會哭鬧不止的,你也不想吧。”
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因為他知道唯一是最恨被人欺騙的,這時候也只有拿孩子作藉口才能立即打消她生氣的念頭了。
一向自持冷靜冷酷自信的他,也只有在面對他小妻子的事情上才會顯得如此的沒底氣,唯一隻是噘著嘴而不說話,讓他心裡很不安。
她對他生氣就好,他希望唯一對他的朋友不要生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跟自己一樣無條件的寵著她依著她,他們能夠花心思的用謊話來表達自己的拒絕,已經算是很友好的了,如果換做別人,也許會毫不給面子的拒絕,甚至會說幾句諷刺或打擊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