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也從以前人人阿諛奉承的公子哥在一夜之間成了人人退避三舍的人,不僅時刻看別人臉色,有時還要承受他們的冷嘲熱諷。
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不讓他出現在他們面前是嗎?他偏要!他不只要出現在他面前,還要報仇,所以,他偷偷從美國跑了回來。
“你說的沒錯,就是唯我獨尊!”強者為王,弱者為魚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聽到東方翼霸氣的話語,劉岑輝抬頭愣了愣,天生的王者氣息在他臉上顯露無疑,暗沉凌冽的紫眸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雖然他的笑讓人恨之入骨,恨不得上去撕開他的嘴放在地上使勁踩,可是劉岑輝卻發現,自己現在根本也就只能是想想,毫無反擊之力,像是任他刀俎的魚肉,隨時都有可能沒命。
不想認命卻又不得不認命的劉岑輝聽到他繼續說道:“你從美國偷跑回來以為我不知道嗎?卻不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原以為想說,只要你不惹事,我可以當做沒看見,可是……”東方翼頓了頓,眼波流轉,笑意漸深的臉,突然變得冰冷嚴峻,“可是你不該打她的主意!”
如果他還有點是個男人,完全可以衝著他去,他全力奉陪,可是他偏偏惹了不該惹的人,還讓她遭受了那麼多的罪,簡直是罪不可赦,該死!
“你,你到底想怎樣?”原以為是渾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一切早已在別人的掌控中,劉岑輝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兢懼,才深知他東方翼的厲害。
這個時候,他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整個人都變得膽戰心驚起來,連說話都不連貫了,沒了剛才的桀驁不馴。
“說說,你們綁架的過程和綁架後的一切,仔仔細細給我說清楚。”東方冀掏出香菸,狠狠的抽了兩口,陰氣沉沉的對劉岑輝說道:“你要是敢遺漏一個字的話,我就立刻剁了你!”
說過程?劉岑輝一聽,頓時心就怦怦的跳了起來。
過程能說麼?
如果劉岑輝此刻說自己想強了東方冀的女人,讓她成為一個被數個男人騎過的公交車的話,估計他的話一說完,便會立刻身首異處。
咔嚓!
就在劉岑輝暗想該怎麼說的時候,忽然,站在他面前的東方冀動了,只見東方冀縱身一閃,閃到劉岑輝的背後,然後伸出手抓住劉岑輝那雙被綁住的手右手的小拇指,用力的一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劉岑輝的小拇指,便被東方冀給活生生的掰斷成了兩節,手指直接反過來貼在了手臂上。
“啊....”
在劉岑輝的手指被東方冀掰斷的一剎那,他‘啊’的慘叫了一聲。
同時驚恐叫出聲的還有刀疤男,東方翼措手不及的狠厲和劉岑輝痛苦的表情,嚇得他埋頭不敢再看,渾身顫抖個不停,生怕下一個輪到的就是自己。
“東方冀,你敢下個痛快手嗎?”一臉痛苦,雙眼猩紅的劉岑輝,咬著牙,猙獰著臉望著東方冀罵道:“老子就是要強了你的女人,讓她成為一隻破鞋,這才是對你最有利的報復。哈哈……怎麼樣?你女人已經被我上了,她回去沒有告訴你麼?”
嗡,東方冀一聽劉岑輝的話,頓時腦子便‘嗡’的一聲炸開。
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身上的青筋直冒,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的憤怒,雙眼猩紅。東方冀死死握緊拳頭,身上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氣,他將劉岑輝的臉轉過來,看著他,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再說一遍?”
“哈哈,你的女人她是一隻破鞋,怎麼著?”
當一個人恐懼到了極點的時候,痛苦反而會激發他的情緒,劉岑輝便是如此。心想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臨死前拉上東方冀的老婆陪葬。即使東方冀不相信他的話,到時候東方冀的心理上也會存在一個陰影....
一旁跪在地上的刀疤男,既恐懼又疑惑的看著劉岑輝,他明明沒有做成這件事,為什麼還要嘴硬的這樣說,他為什麼要故意激怒這個魔鬼般的男人,這不是找死嗎?
再悄悄瞄了眼凜冽的恐怖男人,他竟然看到東方翼在笑,沒有任何溫度的笑,不由得讓她想起電影裡的勾魂使者,在奪人魂魄時露出的可怕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