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料想,空蕩的廠房沉靜了幾分鐘後,突然傳來劉岑輝的哈哈大笑,讓另外兩人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只見他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怕什麼,我又沒怪你們,錢,我們要,人我們也要,你們說呢?”
他說的話與他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轍,兩人頓時鬆了口氣,看著劉岑輝牽強的笑了笑,“輝哥說的是,錢也要,人我們也要!”
結果突然反轉,讓唯一始料未及,她猜到了開頭,卻沒料想到結局。
原以為就算不會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讓他們爭吵一會兒,以達到拖延時間的機會,卻沒想到劉岑輝那麼狡猾,不她的當。
他們不上當,那她就慘了,她認命的垂下眼眸。
劉岑輝轉過身,緊扣住她的下巴,猛的將將湊過去,離唯一的臉只有不到兩厘米發距離了,陰森森的笑出聲,“怎麼?看你這樣子很是失望啊!”另一隻手在唯一錯愕和恐懼中,慢慢從她脖子處往裡探。
早已嚇得渾身僵硬的唯一本能的搖擺頭,眼裡的恐懼之色越來越深,心跳的很快,臉陡然變成慘白色,她就要這樣被這個臭男人玷汙了嗎?
“等一下!”
劉岑輝被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停止了手裡的動作,不解的看著她,隨即明瞭的笑了笑,“你大叫什麼?想拖延時間?你不覺得你現在就算喊救命也沒人理你嗎?”
唯一的眼睛還緊閉著,一手抵在劉岑輝的胸前,心裡苦逼不已,孃的,被發現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衝他呵呵一傻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大叫什麼。”似乎顯得無比委屈。
“允許你說最後一句話。”
“你可以讓我去拉個屎再吃嗎?”唯一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他們之前給我吃的麵包好像過期了,我想‘嗯嗯’了,你也不想做著做著突聞屎味吧?”說著她就一手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好像立刻就要拉出來似的。
劉岑輝眉頭微擰,她第一句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呢?東方翼怎麼會看上這種沒素質的女人的啊,眼光真差。
他一臉狐疑的盯著唯一看,想從她臉上看出不妥的地方。
而唯一故作滿眼恐懼,向他求饒,“大哥,你別再盯著我看了好嗎?我快忍不住了,等我舒服完了你再舒服,行嗎?”孃的,為了保全清白,她算是豁出去了,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放棄的,只要他有丁點猶豫,就是一點機會。
看她不像是在說謊,劉岑輝也不想中途被掃興,只好依了她,讓開車男陽子帶她過去。
走在前面的唯一偷偷給自己比了一個V型的手勢,又為自己和大叔爭取了點時間。
一兩分鐘的路程,她愣是走了十多分鐘,一路上都是彎著腰,一副很痛很吃力的樣子,恨不得一直就這樣走下去,身後傳來開車男的嘲諷聲:“你就算走的再慢,等下也逃不掉的。”
哎喲喂,她的暴脾氣……唯一扁了扁嘴,幾乎就想回頭來句:關你叉事啊!
最終還是忍住了,不理會他的嘲諷,依舊慢吞吞的彎著腰走著,可距離就那麼點,再怎麼磨蹭,還是到了。
蹲在雜物堆後面,唯一裝模作樣的“蒽”了幾聲,嘴裡開始哼哼討伐開來,“好痛啊,我說你們那麵包是不是給老鼠啃過啊,真是立竿見影,好狠毒啊你們!”
“快點拉,廢話真多!”
唯一才不理他的不耐煩,繼續問道:“我說,等下你們不會來個輪上,讓我變成公交車吧?”
媽呀,千萬別,看他們那猥瑣的樣子,八成會,唯一嘴上這麼無下限的問著,心跳快的幾乎成兩瓣兒了,接近崩塌。
如果等下逃脫不掉“公交車”的命運,她決定咬舌自盡,唉……也不知道到時會不會自盡沒死,舌頭被咬痛了,那就悲劇了!
畢竟電視電影是雷人的,不可信的!
只聽得一聲奸笑,“你想嗎?”
唯一差點“噗嗤”而出,傻子才想吧,還好,她不是傻子,“就算我想,你們也要憐香惜玉一點啊,好歹我是孕婦不是。”嬌滴滴的聲音另她自己都想作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