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的出手,快、準、狠,看得唯一是心驚肉跳,驚歎得不禁用雙手捂住眼睛,只留出一條縫觀戰。
看著丁晴狼狽不堪的模樣,唯一的心裡雖沒有一絲同情,卻也忍不住替她祈禱,千萬別等下像沐姐姐說的那樣,打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而坐在角落的沐揚,抬起手,旁邊的“護衛”將手臂伸過去讓她抓住,她起身站了起來,“讓我過去那邊。”
“是。”
沐揚跟隨著“護衛”來到鬼鬼和小二身邊,她們兩個接手扶著她,“你過來做什麼?”異口同聲的關心語氣。
“我一人坐著好無聊,怎麼辦,我的手也癢了。”沐揚委屈的嘟嘴,空洞無神的雙眼在此刻顯得特別無害,似乎她想做的事情是特別好玩的一件事情。
鬼鬼毫不留情的拍了下她的手,“手癢,回去摸你家冷夜軒去,這裡你湊什麼熱鬧,有我們兩個還不夠對付她一個人嗎?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真當自己還是原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木頭嗎?
且不說她看不看得見,現在她正懷著孕,萬一那個叫丁晴的使陰招,那她和小二,唯有在冷夜軒面前以死謝罪,她們家的左行和揚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看到沐姐姐一臉委屈的可愛模樣,和鬼鬼聽似連嘲帶諷卻處處透露著關心的嘴下不留情,讓她不禁愉快的大笑出聲,她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姐姐們啊。
她們霸氣溫柔、同仇敵愾的一心維護,讓她心生溫暖。
唯一挺著大肚子走過去,從兩位姐姐手裡接過沐姐姐的手,攙扶著她走到一旁坐下,“姐姐,你就乖乖的坐在這裡聽戲就好,我陪著你。”估計今天也沒她動手的份了。
沐揚一聲音嘆息,“唉……早知道我就不那麼早懷孕了,好好的機會給錯過了。”那樣就算看不見,照樣能打個落花流水。
聽到如此可惜的極品幽怨,唯一再次噗嗤一聲笑出來,這話要是被軒姐夫聽到,不知道會不會寵愛得反向她道歉呢?那畫面就算只是腦補都覺得好玩。
看著她們把自己當成了空氣,氣不打一處來的丁晴也無可耐何,她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打也打了,踢也踢了,我可以走了沒?”只是被甩了一巴掌和踢了一腳,她的聲音聽起來已經非常虛弱了,甚至有一絲求饒的意味在裡面。
“看你還能爬起來說話,你覺得我們打夠了沒?”小二走過去,用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雙眼笑眯眯的看著她。
她們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主,就算現在有人報警她們也不怕,天塌下來,有她們的一幫男人撐著,更使得她們無法無天,天不怕地不怕。何況想要報警的人已經被她們嚇唬得躲在角落直哆嗦,生怕惹火燒身。
而且,就算她們今天把丁晴打殘了,有案在身的她也不會冒死傻傻的選擇去報警的,只會一個人躲在某個角落獨自舔著傷口。
最重要的是,她們都是非常護短的人,誰敢欺負她們在意的人,哪怕事情過去已久,只要她們知道了,碰上了就不是說聲對不起那麼簡單了。
怪只怪她丁晴倒黴,遇上了她們幾個,怪只怪她們好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手癢癢了,想活動活動筋骨了,於是,有人就送上門來了,不動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丁晴有些惱火的說道:“別以為我怕你們。”
說出來的話沒有一點震懾力,小二不禁用手掏了掏耳朵,“聽唯一說你也是練過的人,敢不敢跟我們打一場,十分鐘內要是你能讓我們破相,算你運氣好,可以走人。”十足的女痞子樣。
“你們?”丁晴以為自己聽錯了。
鬼鬼白了她一眼,“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一對一啊,我們可是說話算話的,說了以多欺少就以多欺少,絕不反悔。”
丁晴抽了抽嘴角,怒火蹭蹭的往上升,惡狠狠的說道:“無恥,想打死我就直說。”堅決不妥協。
鬼鬼冷凜的掃了她一眼,揚手又是一巴掌,“你沒得選擇的餘地。”這是她欺負唯一的後果,比起唯一失去的孩子相比,打她算是便宜她了。
沒辦法,她們都是淑女,太血腥的事情她們做不了,打打人還是可以地。
“那要是我連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你們呢?”
小二噗嗤一笑,無辜的聳了聳肩,“算你有自知之明,只能怪你倒黴咯,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