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現實的,就連自己都是如此,何況他們兩個。
兩人互看一眼,對於他家的公司銷聲匿跡也略有所聞,至於是什麼事他們不清楚,他們只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的金主不同以前了,沒有大把的錢夠他們花了。
如今看他回來,不清楚他的底細,而且他的氣勢還是跟以前一樣讓他們有壓迫感,自然不敢輕易怠慢劉岑輝。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劉岑輝以前待他們不薄,他們收起之前的敷衍,刀疤臉男人說道:“不知道輝哥這次回來是不是準備東山再起啊?有用得著我們兩個的地方,儘管開口。”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為了讓他相信自己說的話有多認真。
“東山再起之前,輝哥我,倒真的是有件事想請兄弟幫幫忙。”劉岑輝漫不經心的不露聲色說道。
“哦,是什麼事,輝哥儘管開口。”滿臉胡茬的男人開口問道。
劉岑輝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移話題,指著他們二人身邊的女人,說道:“沒事少給她們吃,別到時搞出大事不好收場了。”目光卻沒從她們二人身上移開。
二人低頭接連點頭,“是是是……”
“給你們兩個介紹一個人。”劉岑輝一把拉過丁晴到自己懷裡,對丁晴說道:“這是我最好的哥們兒,給我招呼好他們咯。”眼裡是不容拒絕的冷意。
刀疤臉男人和滿臉胡茬的男人抬起頭,他們這才注意到劉岑輝身邊還坐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大美人兒,他們聽到劉岑輝的話後,眼裡同時透露出貪婪得目光在丁晴身上流連忘返,雙眼大放狼光,好像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
這引來了身邊兩個女人的不滿,撇嘴冷哼,不就是長得漂亮點清純點,既然來到了這裡,出去的時候就跟她們當時一樣,清純不復存在,所以她們兩個只是冒著火光瞪了眼丁晴,坐等好戲開場。
丁晴聽到劉岑輝的話心裡暗吃一驚,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招呼好他們?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她感覺到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側頭看向那兩個男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不適感來自哪裡了。
只見兩束賊眉鼠眼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近距離,讓她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了貪婪和猥|瑣,丁晴覺得自己好像脫|光了似的被人看,一陣羞辱感從內心迸發而出,她終於知道了劉岑輝所謂的招呼是什麼意思了。
還有兩束目光是來自於他們身邊的女人,那是嫉妒和嘲諷的眼神。
她忍著怒氣,瞪著那兩個男人,想讓他們知難而退,哪知她發怒瞪眼的眼神在他們面前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反而更有誘|惑力,只聽見刀疤臉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輝哥,似乎很難吃到嘴裡啊!”
劉岑輝淡淡說道:“好吃的都比較難進嘴。”然後把丁晴從懷裡推開,狠厲的掃了眼她,警告她乖乖聽話。
迫於他的“威嚴”,丁晴弱弱的坐在一邊,用手抱緊雙臂,她似乎已經料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忽然好想離開這裡,離開劉岑輝這個惡魔,可是……
一想到他手裡握有自己的把柄,她就欲哭無淚,只有咬碎牙往肚裡吞,自食其果的滋味讓她生不如死。
丁晴有些坐立不安,她必須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她該怎麼逃離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她出的了包廂的門,估計也走不出這個酒吧,一股絕望的悲哀之情湧上心頭。
原以為,她不小心**於劉岑輝,事已至此,她想只要自己好好呆在他身邊,他就會好好待自己,他也說過會對自己負責的話,她天真的信以為真了,沒想到他所謂的負責就是拿她來做交易的附屬品而已。
是她錯了,相信了一個強上了自己的男人,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連衣服都不如。
她再恨也於事無補,一步錯,步步錯,再無回頭的餘地!
這時,她想到了肖震,這個時候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他了,她得找個機會打電話給肖震求救,但願他能及時趕到這裡,救自己出蛇鼠狼窩。
於是,沒過多久,丁晴面不改色卻心跳加快的在劉岑輝耳邊說了幾句,劉岑輝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頭,她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她自作聰明的離開,反而給自己留下了一條比死還不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