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自私和嫉妒心,不管是哪方面,對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表現方式也近不相同。
有些人會大度的一笑置之,不是我的又何必強求,該來的總會來。
有些人會憋在心裡不表現出來,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默默的透過正確途徑自己努力去爭取。
然而有些人的心卻似毒刺,刺傷了自己後還要去傷害別人,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允許別人得到,不允許他人比自己更好或擁有的太多。
討論一番過後,諸葛意味深長的總結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女人心海底針。”
小高調侃:“諸葛你被女人傷過?這麼有感慨!”
“還是說你吃過小人的虧?”小李也插進來一句。
“想我諸葛一世英名,英俊瀟灑,竟然沒有人喜歡,嗚呼哀哉啊!”諸葛扶額假裝傷感,以此掩蓋自己的尷尬。
他還真的沒被女人傷過,奇了他的怪,怎麼沒女人看上自己呢?他長得也不差吧。
不過有沒女人不重要,在他心中兄弟和朋友是最重要的,況且有田齊這個比女人還‘小人’的傢伙在身邊,已經夠煩的了,不需要再增加一人。
‘小人’田齊卻不放過他,“我看酒吧那女生就挺喜歡你的啊,只是你不要而已。”
“得了吧,那樣的倒貼我也不會要,逢場作戲還可以,不可交心!”
就女人和小人,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的不亦說乎。
東方翼沉吟不語,沉默地思量著,不說話,卻緊緊皺著眉頭。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起手機開啟資訊,是唯一發過來的。
“大叔,丁樹笙找我,我現在要去學校外面的那家咖啡屋,跟你報備一下,我已經到了。”
東方翼微抿著唇,站了起來,幾個人見狀停下討論看著他。
只聽見他正色直言道:“我有事出去一下,諸葛你跟田齊找幾個人跟蹤下她,小高你們三個以後沒事輪流去接丁唯一,我不希望這種事再出現。”交代完就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丁唯一站在咖啡屋門口徘徊了好久,門童說了好幾次歡迎光臨了,她也沒朝前踏上一步,門童便不再理睬她。
直到給東方翼發完簡訊,緊握的拳頭這才慢慢鬆開,她深呼吸口氣,最終還是邁腳走了進去,迎接即將到來的不可預知的戰爭。
才走進去便有人上來引領她去了一個位於較偏僻昏暗的角落,唯一像只隨時準備戰鬥的公雞坐在了丁樹笙的對面。
對於自己的女兒見到父親卻不叫一聲,甚至連招呼也沒,丁樹笙有些尷尬,不自然的喊道:“一一,你來了啊。”
想起不久前在酒吧遇見她,自己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現在仔細一看,跟她媽媽長得很像,丁樹笙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沒認出她。
僅僅是懊惱而已,眼裡並沒有一絲後悔。
一想起她用仇恨的眼光看著自己,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甚至咬牙切齒的說不認識他的時候,他就覺得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姚嬈三番五次的在他面前提起‘丁唯一’這個名字,他也許真的不會想起還有這麼一個女兒存在。
那天在酒吧發現,東方翼對她似乎別有不同,也許是個機會,這才找拐彎抹角的從姚嬈那打聽到她的聯絡方式,約她出來以敘‘父女之情’。
唯一鼻子哼哧一聲,很不給面子的譏諷道:“一一也是你可以隨便叫的?”這是媽媽的專屬,容不得她玷汙,就算只是一個名字也不行。
“那個……”丁樹笙有些心虛,被她的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甚至有些惱怒,卻又礙於某些事沒解決,不好發作,訕訕一笑,:“這麼多年不見,爸爸也不會叫了嗎?”
對於這個多年未見的女兒,說實話,他沒有多少感情而言,只能說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他看來僅此而已。
他不這樣說還好,一說唯一就來氣,怒火在胸中鬧騰,刻苦銘心的回憶演變成最利刃的仇恨,“你也知道多年未見啊!爸爸?嗬……抱歉,這兩個字在我丁唯一的眼裡就是坨翔!”
唯一的聲音就連諷刺也變得平靜,可她知道自己很清楚的感覺到平靜的聲音是顫抖的心,她死死雙手緊握,生怕一不淡定就會拳拳相交。
儘管大叔叫自己忘記仇恨迴歸快樂本性,自己也點頭答應了,可她一沒失憶二沒健忘症,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的。
丁樹笙聞言,臉色鐵青,差點甩手走人,可一想到東方翼,他不好說些什麼,只好強笑著,忍氣。
而且眾目睽睽的也不好有失自己的面子,就算心裡再怎麼不爽,也不宜現在發火。
“一一,我知道你恨爸爸薄情寡義丟下你們母子倆,可爸爸不也是沒辦法嘛!”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丁樹笙從唯一進來後,便一直在擦乾。
唯一側頭看了看外面白皚皚的雪,哼哧一聲從鼻孔裡冒出來,大冬天的汗如雨下也真夠心虛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