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諸葛眉頭緊鎖,點頭。
就算翼不吩咐,他也會這樣做,兩個男人竟然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種事情,簡直事禽獸不如,那個指使他們的人也該死。
東方翼轉身,後面傳來悽慘的哀嚎聲和求救聲。
“我不敢了,都是我們的錯,放過我們吧。”男人的聲音驚懼而又悽慘,此起彼伏,久久未散去。
隨後趕到的田齊在廠房門口遇到東方翼,看到她懷裡的唯一,腳步一頓,大吃一驚,“她怎麼樣?”
“很不好,被人餵了藥,我現在要帶她離開。”東方翼看了看懷裡動彈不安的人,抬頭朝他身後望了望,問:“警察怎麼沒跟過來?”
田齊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這才發現唯一臉色通紅,有數幾秒停滯,道:“我跟警察那邊已經說好了,後面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放心吧。”
“那就好,諸葛還在裡面,在解決之前記得弄清楚幕後指使。”
俗話說,窮不與富都鬥,民不與官爭,雖說以自己在當地的權勢,解決這幾個人不透過警察是綽綽有餘,但能不與警察扯上關係是最好。
田齊平時雖大大咧咧很愛八卦,做起事情來還是很讓自己放心。
“好。”田齊朝裡走去。
東方翼把唯一放在副駕駛位坐好,又給她繫好安全帶,然後開車疾馳而去。
一路上唯一都不得安寧,不停的用手扯自己的衣裳,呢喃道:“大叔,唯一好熱,全身都痛!”
“唯一,再忍耐一會兒。”東方翼又沉了眸,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手把她的手摁住,企圖讓她不再亂扯自己的衣服。
如果再扯動半分,將春’光乍’洩,直至她的手不再亂動,他這才又把自己的衣服蓋在她的胸前。
開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候,東方翼一腳踩下了剎車,把車停在了渺無人煙的路邊。
“該死,該死!”東方翼雙手拍打在方向盤上,一聲鳴笛在野外響起,尤為刺耳。
就在他專心開車想要快點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此時的唯一已經不受不控制的脫掉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貼身的熒光綠的內衣。
這傢伙到底有多愛這個顏色,就連內衣也是這個顏色,真是服了她。
東方翼咒罵一聲:“你到底在想什麼!”
怕她凍著,他靠上去彎下腰撿起掉在她腳下的衣服,想給她穿上,就在他目不斜視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她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臉色也異常緋紅,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
糟糕,藥性太強,如果再不及時給她解了藥性,後果不堪設想,來不及趕到醫院了。
“唯一,大叔該怎麼做,才能救你!”
看著她難受得眉頭緊皺,嘴裡發出難受的聲音,他手指落在她臉上的瘀腫的地方和破裂的嘴臉,東方翼感覺自己的心裡的疼痛愈盛了。
東方翼望著她,神色有種連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感覺,象是在看她,但更象是在想著什麼。
就在她再次扯掉身上的衣服開始撕扯自己的面板,抓出一道道紅痕時,他閉上雙眼,幾不可聞的長嘆息一聲,顫抖著湊上了自己冰冷的薄唇。
暗淡的車燈,冰冷的夜晚,溫熱的車室,什麼東西在漸漸升溫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