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唯一和另外三個人捂頭遮臉準備走出宿舍的時候,被門口突如其來的圍觀大軍給堵在了門邊。
他們都很好奇唯一進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當大家看到早上的景象哦,都被唯一臉上的熊貓眼嚇得倒吸一口氣,再看看另外三個人。
一個頭發無端少了一片,一個牙齒缺了一口,嘴上還貼的有膠布,一個鼻子破了,臉上掛著兩個熊貓眼,所有人張大了嘴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如果不是知道這裡住的是誰,他們都認不出她們誰是誰了。
太恐怖了,看來昨晚的激戰似乎很壯觀啊!就傷勢來看,應該是某彪悍女紙以一敵三大勝。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打架啊?再看下次輪到的就是你們。”唯一摸摸眼睛,很不爽的推開眾人。
所有人都很給面子的點頭,似乎都在說:是沒見過打架打成這樣的女人。
唯一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朝食堂走去,她急需補充體力。
好多年不曾打架了,小胳膊小腿的都不靈活了,想當初她可是跆拳道……額,黃帶。
那還是媽媽在世的時候,她去學的,後來媽媽走後,她便再也沒去學過了。
還好,對付她們三個嬌滴滴的女人,她的花拳繡腿還挺管用的。
正在食堂埋頭苦幹的時候,唯一被一個好聽的聲音打斷了進食,一臉不爽。
“丁唯一!”肖震低頭叫著面前毫無吃相的女孩,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唯一抬起頭,嘴裡還嚼著飯菜,囫圇的說:“帥哥,我們認識?”這個時候被打擾就好比拉屎拉到一半被人打斷了一樣,不爽!
肖震一愣,隨即笑著說:“我是肖震呀,小時候住你家隔壁的那個,還記得嗎?”
唯一翻翻白眼,“不記得了。”又埋頭繼續吃飯。
小時候跟著媽媽搬過太多次家,如果都記得那不得繞著地球好幾圈了。
肖震剛剛的笑容漸漸的沒了,尷尬的站在一旁,她還是那麼牙尖嘴利,昨晚在宿舍樓道里見到她彪悍的一幕,讓他一下就想起了小時候,也就是那個時候他認出了她。
都說女大十八變,她是越長越漂亮了,可這性格倒是一點也沒變,一點也不讓自己吃虧。
誰知,她竟然說不記得了,好吧,肖震伸出手,說:“你好,我叫肖震,是建築系三年級的,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師哥。”
唯一沒接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既然已經認識了,就該幹嘛幹嘛去吧,我還要吃飯。如果你想坐下來跟著一起吃,那就去買個雞腿再來。謝謝……”
肖震捂嘴輕咳,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聽見她又說:“你既然認出了我,昨晚怎麼不出來幫我?你不會也躲在一旁看我笑話吧。”
就憑這點,他在唯一心裡已經判了死刑。
肖震差點就站不穩把自己給摔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嘴還是那麼得理不饒人,可是他理虧啊,沒辦法。
解釋下還是有必要的,“額……我想過去幫你的,可是中間有鐵門擋住了,於是我下樓去擋住了宿管。”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麼大動靜都沒人來管一下,唯一抬起頭給了他一個淺笑,但是……
她還是不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