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就要出事。
擂臺上的門派大比不管有沒有人看都在如火如荼的繼續著。
有功法被剋制,含恨離場,
屬性被剋制,
因為散功,重修的功法還在磨合期,本來穩操勝券的戰鬥結果敗了北。
男的打女的不好意思,結果被偷襲不甘心走下擂臺。
比比皆是。
有人輸了以後默不作聲,有的失聲痛哭,懊悔不已。
一排排的落敗弟子或多或少身上有些破爛,鼻青臉腫。
門派大比看中的是結果,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邪魔外道,長老一律不會過問。
比試一天,
門派大比絕大部分都是一些平庸之輩,當然,也有不少驚才豔豔之人。
沈仙尋特地留意了他們這個擂臺成績最好的幾個人。
他自己,五勝零負,全程沒有暴露功法,用簡單的拳腳功夫見招拆招,覆蓋上一層靈力在體表,境界碾壓對手。
陳昊,四勝一負,他的對手都不怎麼厲害,唯一吃虧的地方就是最後兩把連續切磋,靈力體力不支,一個失誤躲避慢了,惜敗對手。
納蘭潮汐兩兄妹五勝零負,五場比試用的都是同一種功法,或攻或守,反正對方怎麼都打不動,前期還能走十幾個回合,到了後面直接被壓著打,還有兩個是直接投降。
沈仙尋到現在也沒看出來他們的功法還有幾種。
肯定不單單金身一個。
身為皇室子弟,傍身的功法絕對不止這一個,金身雖然很厲害,也不能算他們完全驕傲的本錢。
還有一個,叫徐申的人,同樣恐怖的五勝零負,主修功法金之訣竅,一手密密麻麻的金屬風暴鋒利無比,他的對手幾乎都被刮的遍體鱗傷。
夜幕降臨,言屠唯長老先離開,交待負責門派大比的師兄弟解散眾人。
有人歡天喜地,有人垂頭喪氣,還有一些不動聲色,神態各異。
沈仙尋和陳昊回到住宅,
門一關,陳昊憋不住了,扯開話匣子吐槽。
“這規則絕對有漏洞,漏洞你知道吧,我去他的規則,哪有不讓人休息就直接打兩場的,這不是讓他們那些沒本事的撿漏麼。”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沈仙尋被陳昊逗笑道。“您老人家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
說著走到井邊,拿起水瓢盛滿水遞給陳昊。
“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