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雯婧立刻對著鄭涵睜大眼睛:“誤會?那天晚上在金麗水包廂你把我……你把我……搞得那樣厲害,也是誤會?鄭涵,你放心,只要你真對我好,我就和蔣飛離婚,我們離開雲都,隨便去哪裡,我手裡的錢足夠我們逍遙自在的過一輩子的。”
鄭涵急了:“雯靖,你胡說什麼?我在金麗水對你什麼也沒有做,雯靖,請你相信我,那天你是不是醉的太厲害了,所以……誤會了?”
上官雯婧對著鄭涵睜大眼睛,足足的凝視了有半分鐘,看來鄭涵那天可能也是酒醉亂性的了?要不是他事後給恍惚忘記了,就是現在覺得害怕了,不敢承認了。
瞬間,上官雯婧就釋然了。
自己現在這樣的身份,不說是有婦之夫,蔣飛在雲都,輕易誰敢招惹?就像那天在山海雲天,鄭涵就已經領教過一次了。
何況鄭涵這樣一個還沒有結過婚的大小夥子,突然在衝動之下做了那樣的事情,因為害怕不敢承認本來就在情理之中的。
上官雯婧止不住暗暗在心裡運氣,沒事,老孃不怕你矢口否認,我就不信我迷不住你。大不了我多下些功夫罷了。
然後她笑了。
她做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對鄭涵說道:“我……難道真是記錯了?鄭涵,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抬起頭脈脈而且幽怨的看了鄭涵一眼,“我兩天沒有回去了……他們家現在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然後又笑了一下:“坐吧,我給你拿瓶冰過的水。”
鄭涵不安的看著她:“雯靖,怎麼會鬧成這樣?你幹嘛不好好地和蔣飛談談,解釋一下?你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上官雯婧冷笑了一下:“欲加之罪而已,遲早會這樣的,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解釋什麼?”她含情脈脈的看著鄭涵,“不說這個,鄭涵,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事嗎?”
鄭涵一邊讚歎上官雯婧的若無其事看得開,一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呃……是這樣的,雯靖,你還記得上次你告訴我的,關於市政府組織的科研小組勘察出來的最適合種植洱茶那片土地的事情嗎?這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個表哥叫陳鵬……”
鄭涵抓緊時間儘量簡單扼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完,然後請求道:“雯靖,無論如何請你幫幫他,我今天找你就是想知道那塊土地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一些價值,就是說,能種植洱茶的會不會就是陳鵬租賃的那片爛荒地?”
上官雯婧做出耐心的樣子聽完,然後看著滿臉焦慮的鄭涵思索了一下:“這幾天我心灰意冷的,真沒有怎麼留心,這樣吧,我先去查檢視,再打聽一下,只有有這事,我很快就可以搞清楚的。你就不要去我辦公室了,有了確切的訊息我再告訴你吧。”
鄭涵趕緊站起來,感激的對上官雯婧說道:“那就拜託老同學了,請你務必越快越好,湯氏傳媒突然這麼一撤走,陳鵬如果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籌碼,只好把一生愛破爛似的賣給林氏,只好等著破產要飯了,雯靖,你幫我表哥就是幫我了。”
上官雯婧微笑道:“又不花我銀子錢的,要不我馬上就去查檢視,你乾脆別走了,就在這裡先等一會?”
她故意柔情脈脈的看了鄭涵一眼,鄭涵卻有些期捱道:“這……不方便吧?”
泥煤,萬一被人給堵在上官雯婧的臥室裡,那真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恰在這時,鄭涵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急於脫身的鄭涵對上官雯婧抱歉的笑了一下,掏出電話,臉上立刻露出高興的笑容。
上官雯婧心裡頓時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快,也泛起一絲猜疑。
“喂,安琪啊?你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鄭涵關切的語氣讓上官雯婧心裡一陣子惱怒,果然是那個漂亮的林小姐。
媽的,又是一個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臭男人!
忽然之間,上官雯婧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對於能不能真正的得到鄭涵這個人,她竟然還有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
雖然在此之前,她幾乎選擇性的遺忘了這位林小姐。
電話裡,不知道林安琪說了些什麼,好像是低低柔柔的問鄭涵現在在哪裡?鄭涵很快的說道:“安琪,我現在有點事情,一會我過去看你,我們見面談行麼?”
鄭涵的話語聽在上官雯婧耳朵裡幾乎是帶著一些對林安琪的寵溺,她憤憤的想,怪不得鄭涵對自己忽然態度大變,一副不想認賬的樣子,合著被這位林小姐纏上了。
然後她沉吟了一下:這位林小姐不是林家豪在雲都代表嗎?
鄭涵一邊和這個女人糾纏,一邊又跑到她這裡幫他哪個表哥尋找可以和林家豪叫價的地皮使用權的問題,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也很不單純啊!
看來自己倒真是有些小瞧了他。
“鄭涵,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有訊息再找你?”
上官雯婧故意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