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是第幾波追殺了,花想容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戴著面紗的臉即使在逃命的途中也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讓人想把這朵原本高傲無比美豔動人的花朵給狠狠的折斷,碾碎。
一個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現,花想容被人狠狠踢中了後背,一下子摔倒在地,面紗也掉落在地上。
她慌亂的想要撿起那張面紗,卻被人一腳踩住了。
她捂住臉抬頭一看,竟然是夏侯少懷,她看到夏侯少懷竟然有些害怕,這夏侯少懷的變態之名可是傳遍整個修仙界的。
她的聲音顫抖著:“夏侯少主,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夏侯少懷拿著法劍,用劍鞘拍打了一下花想容捂住臉的那隻手,低語笑道:“毀容了?”
花想容捂住臉的手更加用力了,她現在最忌諱誰拿她那被毀容的臉說事,可是面對夏侯少懷她不得不服軟:“是的,夏侯少主。”
“那你這臉是多久被毀了的?”他輕笑道,拍打著花想容的臉也更加用力了。
花想容可不想惹怒這個喜怒不定心狠手辣的變態,只好如實回答:“是不久前就毀了的。”
夏侯少懷“嘖嘖”一聲,他再次用劍鞘拍打了一下花想容的臉,譏諷道:“那你是有怎樣的臉能說出和你春風一度的獎勵的?真是恬不知恥!”
花想容狠狠咬了一下唇,對於夏侯少懷對自己的折辱卻沒那個膽量反駁。
“既然你都毀容了,想必那些人對你也沒有興趣了,不如你就便宜一下我養的那隻獸,最近它也到了成熟期。”夏侯少懷對著花想容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花想容被這笑容激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特別是當她反應過來夏侯少懷說的內容時,整個人害怕的全身發抖,她放下了捂著自己臉的手,伸出手去抓夏侯少懷的腳。
而夏侯少懷看著她這般狼狽的模樣,慢慢的移開了腳,讓花想容抓住自己腳的那隻手落空。
“怎麼了?堂堂芙蓉令的主人竟如此可憐,竟然如此蓬頭垢面卑微的求人!”夏侯少懷低笑著。
聽得花想容不寒而慄,她連忙抓住夏侯少懷的衣角求道:“只要夏侯少主想要什麼,我一定會做到。”
“可是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啊!”夏侯少懷輕輕後退一步,將自己的衣角從花想容的手中拖出。
“夏侯少主,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花想容又往前挪動了一下,抓住了夏侯少懷的衣角。
“只要夏侯少主肯救我,我會把我所有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她已經徹底絕望,只想活下去。
“是嗎?”夏侯少懷難得露出了一絲興趣,“那我想知道你用芙蓉令追殺的那個人的資訊。”
“你說的是小鯽魚嗎?”她咬著牙說道。
夏侯少懷點了一下頭,他勾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我對哪位姑娘倒是很有興趣,就在要成功的時候偏偏遇上了你們破天宮的宮主。”
“尊上?”花想容十分驚訝,難道尊上知道了她發芙蓉令追殺小鯽魚的事情,那自己在尊上心中豈不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夏侯少懷像是知道花想容心中所想一般,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可知道你今日為什麼會被追殺嗎?”
花想容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夏侯少懷,一個勁的砸心裡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可夏侯少懷偏偏要撕破她那美好的幻想,他輕聲的說道:“就是你所愛著的尊上,親手下的破天令,要全力追殺你,只需要留你一條狗命就可以了。”
花想容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她狼狽的搖著頭,低聲呢喃:“不會的,尊上不會這樣對我的!”
夏侯少懷最見不得她這樣一副自欺欺人的樣子,他嘲諷道:“你難道對你尊上到底愛誰心裡真的一點數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