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霽雨則抓住了這個時機,對著下方狠狠的踢了一腳。
夏侯少懷顯然也沒料到她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痛的面色扭曲。
而莫霽雨正想趁著這個機會掙脫夏侯少懷對自己的鉗制,可夏侯少懷只是紅了一雙眼,狠狠的將人壓在身下,在她耳邊危險低語:“你惹到我了!”
而此時門突然被一腳踢開,一道氣勢如虹的劍氣割破了夏侯少懷的臉卻沒傷莫霽雨一絲一毫。
一個戴著花紋繁複的面具的高大男人懷裡抱著一隻傷勢嚴重已經死去的小狐狸大步跨了進來。
夏侯少懷轉頭看著來人,將莫霽雨脫下的外衣給人重新穿上,他冷笑一聲:“不知破天宮宮主來此打擾有何貴幹?”
聽到夏侯少懷說這個人就是破天宮宮主時,莫霽雨的心猛烈的跳動了幾下,會是他嗎?
第一眼就看到被人束縛在床上紅了眼睛十分可憐的莫霽雨,燕歌行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而且他這個人還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握緊了他的心臟,疼痛還有隱隱約約的一絲恨意。
而夏侯少懷見這位想來神秘莫測的破天宮宮主竟然對自己看中的小姑娘也頗感興趣的樣子,手對著放在屏風上的衣服動了一下,那衣服便到了他的手裡,他姿勢十分優雅的將其穿上,慢步走到燕歌行的面前。
“怎麼?你對這小姑娘也有興趣?”他低聲笑道。
燕歌行沒有說話,他只是盯著莫霽雨那頭快要白完的頭髮和那頭上的那透明蓮花簪子微皺了一下眉,只是被面具擋住。
莫霽雨見這兩個人爭鋒相對的樣子,只想趕快找個機會溜走,至於自己心愛的小狐狸,只能讓那個看起來十分神秘的破天宮宮主帶著,說不定還能將小狐狸救活。
“我對她有沒有興趣,是夏侯少爺不必知道的。”燕歌行低聲的說著,看著莫霽雨悄悄的從床上溜了一下,躲在了床邊。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爭?”夏侯少懷輕飄飄的說著,手中卻握緊了突然出來的法劍。
“可惜我要的人從來都是我的。”他說著一劍向燕歌行刺了過來。
燕歌行只是徒手用手擋住了夏侯少懷的攻擊,他低聲嘲諷:“難道夏侯少爺的攻擊只能是這樣?”
夏侯少懷冷笑一聲:“既然你嫌棄我風攻擊不夠厲害,那你為何還要讓你手下發出芙蓉令來追殺這位姑娘呢?”
莫霽雨一下子睜大了眼,花想容竟然是破天宮的人,那她下令追殺自己是被這個人默許了嗎?
燕歌行無意間看到莫霽雨震驚的眼神又是心裡一痛,他一掌擊打在夏侯少懷的肩上,沉聲說道:“我並不知道花想容的事情,這件事情完全是她擅作主張,我會懲罰她的。”
“那可只是太遺憾了,我還以為你這樣的高人能好好管理手底下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夏侯少懷忍住肩膀上的疼痛,譏諷道。
“你不必管那麼多。”燕歌行沉聲道。
他手上的攻擊越發狠厲,將夏侯少懷打的節節敗退。
夏侯少懷擦了一下嘴邊溢位的鮮血,身上的氣勢開啟,他閉上了眼,雙手執著那把劍,突然起來的風吹動著他的長髮,看上去就要羽化登仙,而他身後逐漸呈現一把巨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