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曦乾咳一聲，凝聚他的注意力。
“咳咳，聽好了，第一個問題是……昨晚那十七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回答這種問題根本用不著猶豫，昨晚他就抱著陳夕顏睡覺來著，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都被懷疑不是男人了……
“第二個問題，是不是你請人做的？”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她一點都不意外，姐姐和她，都能確定他沒有作案時間，問一聲，只是為了讓心裡踏實。
他是不是殺人狂魔，總要他親口說了，她才放心。
“我可以回答不是嗎？”
李青衫似乎有些不好回答，看來他心裡也沒準譜。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溫子曦的目光變的凌厲起來。
“意思就是，我的確請人保護小梵，但我沒請人殺人。”
保護和殺人，畢竟不是一回事，李青衫當然要說清楚。
“你是說，他要殺人，你也控制不了？”
溫子曦對這點表示懷疑。
“可以這麼說，沒人能控制他，也沒人能管的了他。”
李青衫不管她信不信，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種人你也敢請？”
把一個不受控制的危險分子，放自己女人身邊，這臭流氓真不是一般的膽大。
“沒辦法，我認識的人裡，就他說話算話，說保證小梵不會少一根汗毛，她就不會少一根。”
受不受控制不重要，只要能說到做到就行，反正李青衫要的只是小梵的安全，其他的……
管他呢！
“他是誰？現在在哪裡？”
溫子曦開始追問，身為警察，不管對方為什麼殺人，她都要把人抓起來。
“這是第幾個問題？”
李青衫不得不提醒她一句，不要問的那麼痛快，該結賬了。
承諾不兌現，總欠著，這遊戲還怎麼進行下去？
會讓人沒有動力的好不好……
“這是第三和第四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就脫。”
溫子曦很機智，也很賴皮，剛剛她問過的就不只五六個了，現在卻提什麼第三第四……
狡猾狡猾地！
不過李青衫也不和她計較，只要有數就行，他不介意多送她幾個沒用的問題。
“他叫尼安東，現在在龍海。”
“龍海哪兒？”
溫子曦迫不及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