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的人聽到宋國超的指控,當即就將陸欽州擒住,大聲呵斥。
“同志,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麼做是要進去吃花生米的。”
陸欽州則是趴在地上,整個腦袋都被巡邏隊的同志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同志,誤會,是宋國超欺負陳瞎子。”
對於陸欽州的控訴,巡邏隊的人瞬間茫然起來,大家相互看了幾眼,漸漸鬆開手。
就在巡邏隊的隊員準備鬆開手的時候,宋國超趕緊抓住機會指控陸欽州。
“同志,不要聽他瞎說,我跟陳瞎子在這裡聊天,他忽然發瘋了一樣衝了出來就將我們暴打。”
為了讓巡邏隊的人都想他的話,他推了推陳瞎子。
此時的陳瞎子整個人茫然,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林惋兮也從村委會的方向跑了過來,她剛才下班的時候遇到了欽州。
本想與他一同回家,後來因為水杯落在了辦公室,他回去幫我拿。
結果,就看到欽州偷偷跟著宋國超離開,她累了一天完全跟不上兩人的腳步。
只好一路緊趕慢趕總算走過來,然而,來到現場一看,卻發現陸欽州此時正被巡邏隊壓在地上。
看到這個場景她趕緊上前解釋,“同志,誤會了,我們就是路過。”
巡邏隊在發現是林惋兮後,才鬆開手,幾人都收到通知,知道了林晚兮是新上任的會計。
其中巡邏隊的領隊小張,有些為難地提醒林惋兮,“林會計,你可要好好管好你家男人,不能隨便打人呀。”
林惋兮並不知道之前的狀況,在聽到陸欽州打人後,她才下意識看向一旁。
這才發現陳瞎子和宋國超身上都要受傷,倒是陸欽州除了手關節有擦傷,其他的地方沒有事。
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林惋兮笑著搖頭,“同志,我家男人不會無緣無故打人,一定有什麼緣由。”
“這位同志說了,他無緣無故衝上來把他打了一頓。”小張聽到林惋兮的話有些生氣,指著宋國超受傷的臉蛋質問。
林惋兮順著小張的手指看過去,瞬間明白了,揮手招呼著小張走向宋國超。
“小張,你看國超同志的傷勢主要居中在臉上,其他地方沒有,對不對。”
小張舉起手電筒朝著宋國超掃了眼,點頭同意,“對的。”
“好,那我們再看看陳瞎子同志身上,衣服上明顯有四十碼的鞋印,身上還有泥土,這可是下了死手。”
林惋兮示意小張將手電筒照在陳瞎子身上,然後指著衣服上面的汙跡分析。
小張也從陳瞎子身上的汙跡得到了關鍵資訊,轉頭就朝著陸欽州大吼。
“你下手也忒狠了吧?”
林惋兮聽到這句話就來氣,也吼了起來,“這位同志,你用用腦子好嗎?”
“陸同志身高一米八,鞋子怎麼會是四十碼的鞋子,反倒是宋國超同志比較像吧。”
突如其來的怒吼,將小張嚇了一跳,他後知後覺看向宋國超當看到他鞋子大概模樣確實是四十碼後,瞬間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