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胡靜這時拉了拉他的衣角,附在耳邊輕聲道:“你問問她,是不是最近有困難?”
“好吧!我給你吧!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胡靜麻煩!”
和蘇茹交往過一段時間,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不可能無下限要錢呀!
或許真的她有困難。
林羽懶得去問,把書包丟給了蘇茹,蘇茹愣了一愣,抓起了書包,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臉,臨走時不忘回頭。
“謝謝你,林羽,這錢我有急用,我保證會還你的!”
她對林羽產生了一種苦澀的悔意,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怎麼還可能回到從前。
她忽然間明白,林羽對他的幫助如暗中進行,只是一直以來,習慣了別人示好,現在因為周賢才的事情,沒有人願意搭理她,一下子感覺空落落的。
“不用!”
書包裡是林羽的全部積蓄,近十二萬塊,全給了蘇茹,多少有些肉痛,要是她走正途,希望這些錢能幫助上她。
林羽待人群散去後,將昨晚在城西萬盛街古董店二樓發生的一幕和胡靜說了,刻意將程建勳被打一幕隱瞞,免得胡靜對他見死不救有看法。
他心想著程建勳和易寬白天應該不會行動的,林羽看得出昨晚程建勳被打成了重傷,走路都困難,再等到夜深人靜才是動手的好時機。
胡靜嚇得魂飛魄散,擔憂起母親胡心慈的安危,馬上給家裡去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長時間都沒人接。
林羽下意識不好,浩山宗既然出手,對付一般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他和胡靜立馬趕回了向陽巷。
林羽沒有進屋,神識掃過,就看到胡心慈一臉沮喪地坐在地上,家裡被人翻得狼藉一片,神識沒有發現到地圖和秘籍的存在。
林羽候在門外沒有進去,既然人沒有事情就好,自從上回胡心慈小心機暴露,對她就有了看法,不喜歡與此人再有來往。
地圖和秘籍顯然被人奪走了,不過在林羽看來,被奪走也是一件好事。
浩山宗也算有良心了,僅僅拿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沒有傷害到胡心慈的性命,不知道是不是看在隱世門派和外界的契約的關係。
胡靜走進屋,見到母親目光呆滯地坐在地上,把她扶起休息了大半天,胡心慈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個字。
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是不是頭部受傷了?”這是胡靜慢慢得出的結果。
胡心慈哇的一聲撲在胡靜懷中大哭。
“沒了,我全沒了!我胡家以後該如何崛起,我愧對列祖列宗!”
“你把林羽給我找來,可好?我通通要告訴他,憑他跟你的關係,我相信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好,我這就過去,林羽正在門外。”
胡靜把林羽叫進了屋子內。
這時候林羽才陡然發現,胡心慈體內被種植下了一道七日追命蠱毒。
此蠱毒極其陰毒可怕,受蠱毒之人,七日內必然心梗而死,到時候屬於自身因數死亡,殺人於無形當中。
一個龐大的名門正派竟然使用使用如此惡毒手段,簡直人面獸心。
胡心慈將秘籍被搶一事說出,原來在半小時前,程建勳突然帶著一個矇頭蒙面的人,進門一句話都沒說,程建勳給胡心慈強行喂下一顆蟲子,蒙面人唸了兩句咒語,胡心慈覺得頭痛無比,最終因為受不了痛疼交出了銅盒內秘密,沒料想那蒙面人是個識貨人,一眼看出了羊皮紙上的古怪,一併帶走了。
胡心慈沒有說出古怪之處,她想將地圖隱藏在羊皮紙中一事隱瞞到底,也許是她真沒臉說。
“媽媽,那蟲子呢?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胡心慈搖著頭,“我吐出來了,身體都很好,不礙事的,林羽,我知道你有一些本事,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吐出來有什麼用?那只是蠱蟲母體,繁殖極快。
林羽沒有立即表態,心中嘀咕著:“你胡家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胡靜拉著母親胡心慈的手:“林羽一定會替我們出頭的,我不放心我媽媽的身體,林羽,你幫我媽媽把脈看看!”
林羽微微一笑,用手搭在了胡心慈脈搏上,一道真氣從他之間流過,直接將她體內剩餘的蠱毒給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