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回到鎮魂雕像上,寧奕平上前伸手準備將其取下。
剛一接觸,刺痛感從指尖傳來。
難怪這兩人只能在祠堂等死。
有點意思。
寧奕平看著指尖,沒有傷口,但痛覺卻好似被割裂一樣。
將真氣覆蓋在手上抓向雕像,這一次,一股無形的力量抵擋住了真氣。
“不想死就老實點”
寧奕平猛然加大真氣的輸入,直接破掉雕像的無形抵禦之力,將其硬生生抓在手中。
雕像依舊在反擊,右手掌心被刺得生痛。
他發狠猛力一捏,似乎聽到了雕像中傳來的悽慘悲鳴。
沒過多久,幾滴鮮血落在地上,雕像好似死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沒有滴血認主這一說”
寧奕平笑道,換了左手拿住雕像,抬著右手在眼下打量一番,沒傷著筋骨,只是皮肉傷。
可這傷卻沒有半點癒合的現象。
以他的體質,倘若是尋常利刃造成這種傷口,最多一兩分鐘便可癒合。
這雙頭鳥雕像,看來是具有像聖光之力那般特殊的功效。
“傷勢不可癒合麼?”
寧奕平自語,這一趟撿到寶貝了。
換做遊戲術語來說,這就是百分百重傷效果。
“別裝死,等會還得你把他逼出來”
寧奕平敲打雙頭鳥雕像,得到一聲低鳴似的回應。
持著雙頭鳥雕像出了祠堂,陰寒的感覺蕩然無存。
該不會是跑了吧?
寧奕平想著,捏了一下雙頭鳥。
而後一種莫名的感應在心頭升起。
北邊嗎?
順著雙頭鳥的指引,寧奕平踏空而行來到宅子北面。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庭院中的粗大槐樹。
槐樹的樹枝上掛滿僧僧白骨,樹葉呈血紅的色澤,腥臭味格外濃重。
“原來不是你的功勞”
寧奕平說道。
難怪對方一直沒有出姜家老宅的範圍,感情是在這紮了根。
這頭怨魂聚合體顯然是把槐樹當成了軀體。
一聲透著不滿的鳴叫響起。
“你意思是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選擇用槐樹作為軀體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