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死了一個,另一個呢?能挺住嗎?”
雪珠聲音有些發抖地說:“另一個年紀也大了受刑不住,也昏了過去,饒是這樣,卻還是什麼也沒說。”
“那就派人把裁縫鋪子盯起來,若是宋允央與這家鋪子有關,總會出現的。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本宮教你嗎?”榮妃顯得很不耐煩。
“是,是,奴婢愚鈍,娘娘教訓的是。只是後來,為了救這個婦人,南嗣王府請來了城裡最好的大夫。但是……卻沒成想……”雪珠聲音抖的更厲害了。
“是不是也給治死了?”榮妃氣得臉色都變了:“蠢才,你們能辦好什麼事?”
“回娘娘,不是的。”雪珠的辯解有氣無力:“請來的名醫,其實是個細作,他幾了。下子就把這個老婦人給劫了去!”
榮妃已經忍無可忍,手起掌落,在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雪珠臉上出現了一個手掌形的紅印子。
“都什麼時候,你們能不能為本宮分點憂?”榮妃還是不解氣,又左右開弓地打了雪珠幾個嘴巴子。
打累了,她才喘了一口氣道:“此事到現在來本宮卻是越來越不利了。”
雪珠含著眼淚,低著頭,強撐著答道:“娘娘多慮了,您是漢陽宮中魁首,如何能怕那些小毛賊。”
榮妃橫了她一眼道:“阿諛事承的話,瞅準了再說。本宮現在是魁首有什麼用,那個宋允央怎肯善罷甘休,她肯定要捲土重來的。現在棘手的事是誰在幫她,誰肯為了宋允央而得罪魯氏一族?這個背後的勢力真的不能小瞧。”
說到這裡,她稍稍舒了口氣道:“還好,此事沒有傳播更遠。不管宋允央背後的勢力是誰,本宮都願意和他們鬥上一鬥……”
雪珠聽到這裡,不敢再瞞,硬著頭皮說:“此事已有人報了洛陽府尹……”
“什麼?”榮妃的身子有點僵硬:“誰這麼大膽子,敢管南嗣王府的事?”
“聽說是護國候告的。”雪珠老實回答。
“護國候……你是說那個赤穀人?”榮妃似是對這個名字不很熟悉,神情中帶著些不解:“那個赤穀人說是來承襲他哥哥的爵位來到洛陽,可沒成想此人一洛陽就混吃混喝的不走了,去,此人都像是個沒出息的。怎麼,這次他竟然摻和到宋允央的這件事情裡來。”
“若只是個護國候倒也罷了,畢竟是隻是個小小部落的頭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怕就怕,他只是個衝在前面的棒槌,後面還有大傢伙在操縱著一切,事是衝著我魯氏一族來的。”
“娘娘,您是不是多慮了。一個護國候不明原委,瞎湊熱鬧也就罷了,其他人誰會為宋允央出頭?她無父無母,又沒有兄弟姐妹,毫無利益的事,誰會做?”雪珠有些不以為然,
“說你是蠢才,你還不信?且不說她的血統,就是她現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就夠掀起一陣風浪了。不管誰在她身後暗中相助,為的都是鬧到皇上那裡,要我們魯氏一族好榮妃的神情越來越冷靜:“此事斷不能讓皇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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