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令人迷惑的場景,我再也在院落裡站不住了,我跟在這名老太婆的後腳進入房屋,僅僅跨越門檻的時候的間隙,這名老太婆離開我的視線,可是這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間隔,我雙腿邁入木屋,我立馬警覺的打量裡面的場景,木屋裡只有一名老太婆,她鞠髏在灶臺前,大鍋蓋著鍋蓋冒著蒸蒸熱氣卻不知煮著什麼東西。
“後生,是不是餓壞了,等著急了”老太婆,突然衝我嘿嘿一笑,她這一笑,嘴巴大開,全無牙齒,著實駭人,跟跟棺材裡爬出來的乾屍似的,看得我心裡那是一驚,卻不敢表現出來。
“奶奶,我來幫你啊。”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內心卻在思考,明明前腳跟後腳走進木屋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老太婆的,怎麼這會剩她一人了呢。況且,這木屋後面根本無門無窗,這一切的一切愈發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用,不用,你出去玩”老太婆刻意的遮著鍋蓋,又用顫顫巍巍的身體擋了擋。
雖然,眼前的場景中,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我還是沒有退出木屋,因為,我還想有所瞭解。
這時,專案組組長從門外走來,他也許是覺得我一個人進入木屋的時間太久了,他擔心我出危險,所以走了進來。
“老人家,你老真是熱心腸,立馬給我們支起灶鍋,給我們煮吃得,真是感謝”組長很合時宜的說聲謝謝。
“不打緊,誰還沒遇到過難事啊。人落難了幫一把終歸時候是好的”老太婆這般年紀,講話也倒是爽朗。
“對了,冒昧問一下,你們村落裡的青壯年都幹嘛去了呀,怎麼見不到一個呢。”
“都出去農作去了,家裡剩下,我們這些老人和孩子們”
“是嗎。他們大都什麼時間回來呢。”
“傍晚的時候,也回來了”老太婆離開灶臺向我倆揮手,說:“來,過來坐啊”。
我倆也倒是實在,隨後拉過離我們最近的木椅坐下,組長,繼續問道:
“老人家,你經常出山嗎。”
“我這把身子骨已經很多年沒有出山了,身體不允許了”老太婆講著不免感慨。
“老人家,你是否還記得下山的路呢。”
“早不記得了,再說,我們下山幹什麼去,我們在這深山老林裡完全可以自給自足”聽得出這裡閉塞已久,他們都失去了下山的念頭。
“老人家,你知道今年是何夕嗎。什麼年代你知道嗎。”組長希望從她口中問出有些有價值的訊息。
“不知道,我沒上過學,沒文化,根本不記得,也知不道”老太婆搖著頭說道。
“老人家,你是否能幫我們找上因為壯年帶我們走出這龍崖山呢。”組長殷切的問道。
“龍崖山,鬼門關進得來,出不去啊。有人能九死一生的進入,從沒有人能長得翅膀飛的出去,這裡為什麼叫龍崖山呢,那是因為這裡懸崖遍佈,只有那青龍能自由的飛行出入這裡,其它的物種,根本不能做到”
“老人家,那,我們呢。”組長和我根本
“你們只有在這裡置辦土地安家了,成為龍崖山的村民才是正道啊,不然,你們便不能活得下去”
“什麼”我和組長根本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結果。
“你們根本沒得選擇,像我一樣”老太婆說著說著便落下眼淚來:“我是很久以前被龍崖山的山民搶進大山來得,可以說,這輩子我都在尋找下山的路,可我找了一輩子也沒有找到,你們知道嗎,不管怎麼做都是徒勞的,所以,去勸你們死了這條”
“老人家,我們必要要下山去呢,因為,我們的家人還等著我們回去呢”
“回去,死路一條,留下,或許還能好好的活下去,認命,你不能反抗的”
“龍崖山,鬼門關,其實,自從你們進入到這裡的時候,你們卻早已成為活死人,你們活著卻不能證明你們活著,只有你們死掉才是最好的證明。”
“我們根本不想要這樣的證明,對我們也沒有什麼用處”我早已聽出,老太婆話裡有話,她的話固然有理,但裡面終究還飽含蠱惑的意思,我這樣對她講,是想告訴她,我們這裡還有我這個明白人在呢。
“嘿嘿,哈哈”老太婆掩面而笑,她這一笑不要緊,她一笑,剛才消失的那位老太婆好像憑空出現,這樣,頃刻間,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老太婆坐到我們身前。
“你們倆到底是誰。”組長慌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