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連在寡婦家院門外蹲守了幾個夜晚,終究是一無所獲,就連河溝裡的那兩張白鬼臉也不見了,這事雖顯得很蹊蹺但還算在我意料之中,自己有些牢騷也在所難免,哎,想此次出活,我是來摸索學習經驗的,可現在教材都找不到了,我還學個鳥啊,要是這就回去吧,這幾夜晚的餐風露宿算是白費,也辜負師父的一番苦心,這事啊要不弄個水落石出,我還真沒臉回去。
這幾日,我一直住在這家不起眼的小旅館裡的緣故,和這裡的老闆也算是混熟了,人家也不打聽咱是來幹啥的,只要把每天的房費交上,我是愛幹啥幹啥,他家旅館隔壁就是他家裡開得澡堂願意洗澡就去洗澡,甚至,我還恬不知恥的蹭人家幾頓晚飯呢!
我之所以能如此放肆,主要還是店老闆一家十分好客,還有客觀原因就是,他們覺得我長得很是面善,是個好小夥,而這家店老闆呢,約摸四十歲左右,身材敦實,平頭正臉,身上頗有我們山東人特有的俠氣,而且侃侃而談。
我們之間聊得多了呢,我就難免的多問了幾句,沒想到還真有收穫,我饒有心思的問他:
“老哥,你們家旅館後面不遠的這個村莊叫什麼名字”
“南瓜店子呀,怎麼,你這裡有遠房親戚啊?”
“哎,哪裡,要有親戚我還住你這裡啊?”
“哈哈,也是”店老闆像是自討沒趣的笑笑。
“老哥,聽說這個村裡,有個,寡婦家,門口經常死男人?”我斷斷續續的試探性的問。
店老闆聽了我這話原本無趣的笑突然變成了**的笑,說:
“小夥子,晚上寂寞啊”
“什麼?”我當時還真沒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你還給我裝,這個怕啥,男爺們嘛火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哥,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搖搖頭表示不解。
“你不懂我的意思,但我懂你的意思”店老闆接著又是蕩笑,他接著說:
“那寡婦長得賊漂亮,別看她三十多歲了還很水嫩呢”他突然湊到我耳旁神秘兮兮的說
“我上過她,**聲那叫一個好聽,她一叫啊,命根子就軟了,哥這身子是不行了”
“老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了這種話怎能不害臊,臉羞得通紅。
“你,又來了,小夥子,害羞”店老闆嘲笑我一番,繼續說道:這女人呀在我們這一片挺出名的,她還有個名號叫‘光棍之友’,因為她的存在,造福了我們這附進幾個村莊的的光棍子了”
“老哥,看你不是輕浮之人,嘴上留些口德啊,人家畢竟沒有得罪過你”
“哎,老弟,你這話說錯了,這女人十塊錢一次,這是我們這方圓幾里人盡皆知的事情,不信,你晚上帶上錢去試試,再說了,這事哥哥以前辦過,還能騙你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解,她男人是怎麼死的?她為什麼不改嫁呢!她家門口死男人是圖財害命嗎?警察為什麼不抓她呢?”
我一連丟擲這幾個問題,店老闆聽傻眼,最後,他無奈的聳聳肩說:
“鬼知道!你可以帶上十塊錢去找她,聽她講講故事啊,老弟,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雖然每天付房費,但晚上並不住這裡,差不多天明才回來!”
“老弟,你說,你是不是晚上跑去嫖寡婦的時候與她發生糾紛了,你說出來,哥哥幫你解決”店老闆信誓旦旦的說。
“老哥,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
“哈哈,我就說嘛,你心裡有鬼,快說”他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