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鴇裡找出一個好人,把祖宗十八代賣了,也發現不了,李國樓對於女人要求,不需要所謂心地善良賢惠女子,他只要能為他付出女人即可,吳英姿肯把一生積蓄交給他處理,這就夠了,至於昨天是怎樣不堪女人,他才不乎,反正家裡女人都不是好貨,惡狠狠捏了她豐滿得臀部,大聲表白:“英姿姐,晚上還要四次,湊個整數。”
“嚶······小壞蛋,誰讓你這麼兇猛,看奴奴打死你。”吳英姿撲李國樓懷裡,拼命捶打他胸膛,好似不願意再來四次肉搏戰。
“八次啊!”載澄看了一眼同治皇帝,豪氣萬丈一拍桌子,喝道:“是條好漢,李爺,小弟晚上也向你學習,向你致敬,突破極限才顯英雄風流嘛。”
同治皇帝喝道:“你小子,不許吃藥啊!那個不算,我要看你真功夫。”
“一言為定。”同治皇帝、載澄、李國樓一起站起來碰杯,喝花酒人都是同道中人,大家不分彼此,互相交換也所難免。
同治皇帝相中了吳英姿姿色,淫兮兮上下打量著她飽滿豐腴身材,李國樓哪會不識相,一拍吳英姿屁股,低聲道:“過去伺候龍少爺,我不計較,這一次不算。”
吳英姿附耳道:“小樓,說話算話,別翻臉不認人啊!”
這種香豔環境,好吃美色若是獨吞,就不是朋友了,李國樓拉著她手,說道:“英姿姐,我榮華富貴有你一份功勞,我說話算話,不會負你。”
如今李國樓和吳英姿沒名沒份,隨便怎樣都行,又不是他老婆,給同治皇帝用幾回沒關係,就算以後同治皇帝看中了吳英姿,要他外面養著,他也無怨無悔,不過像吳英姿這種姿色,同治皇帝才不會收入囊中,這點眼光他還是有,那名同治皇帝養油坊衚衕妓女杜娥娘,可是風華絕代,婀娜多姿,連他看了也動心,每次看見杜娥娘腦海裡都會產生意淫,那個尤物可是能看不能碰,除非他自尋死路,李國樓不由自主看了一眼站立小太監杜之錫,沒有鳥人也能到同治皇帝寵幸,怪不得滿人貴介們樂此不彼搞活動,夜闌歌舞,醉生夢死,上行下效,已經爛到根部了。
吳英姿知道眼前龍少爺是誰,幹她這行人早就知道同治皇帝喜歡淫樂於民間妓院逍遙,能讓李國樓、載澄甘願坐於下首人,就是九五之尊同治皇帝載淳,一生能與皇帝有過交集,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從來正兒八經李國樓,甘願自汙,猶如小丑般自毀形象,穿梭於花粉浪蝶之中,她也豁出去了,賣一回笑,好幾年沒出臺了,說不定傍上同治皇帝,以後也來個貴妃醉酒,吳英姿想得美,搖曳腰肢,風情款款手持酒杯走向同治皇帝,嬌媚百生,丟擲媚眼:“龍少爺,奴奴伺候你好嗎?”
“好好好,英姿姐姐坐我身邊,讓我也疼你四回。”同治皇帝笑眼睛眯成縫,乖巧奴才知道聖意。
皇帝說話算話,說過李國樓從西疆回京,隨便尋找一個理由,封賞李國樓為正二品,男爵頭銜,至於達桑巴圖魯頭銜還有點頭疼,沒有軍功哪能封賞達桑巴圖魯稱謂呢?殆想辦法讓李國樓立下軍功,希望李國樓這次去西疆,正好趕上陝甘總督左宗棠打勝仗,這樣就能實至名歸封賞他了,這也是同治皇帝心思,所以才會讓李國樓出京以護送使身份去一次陝甘地區,埋藏伏筆,便是禍福雙至,降二級使用之後,再升四級。
同治皇帝期盼把李國樓培養成皇帝身邊衛青,兩人年齡差不多,還有共同癖好,有共同語言,能夠一起玩樂人,才夠得上心腹,他看重兩名股肱之臣就是和他一起喝花酒李國樓、載澄,由這兩名文武雙全能臣輔佐朝綱,整肅大清帝國政壇,他就能吟風頌月,醉臥美人懷。
琵琶彈奏,兩名歌姬唱:“芙蓉作帳錦重重;比翼和鳴玉漏中,共道瑤池春似海;月明飛下一雙鴻,一雙明月掛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圓,夫妻*倚悵下;金莖幾點露珠懸,香繯三尺綰芙蓉;斜依玉床春色美;鴉翎蟬翼半蓬鬆,象牙筠簞碧紗籠;綽約佳人睡正濃,半抹曉煙籠芍藥;一泓秋水浸芙蓉,神遊蓬島三千界;夢繞巫山十二峰,誰把棋聲驚覺後;起來香汗溼酥胸······”
高雅嬌鳳樓裡傳出一陣陣歌聲,李國樓、載澄能做詩詞歌賦才子,聽得搖頭晃腦,鮮豔詩詞意境深遠,只有雅人才能真正領悟其中精髓所。
原本衣著光鮮靚麗歌姬,須臾之間,一個個脫掉了外衣,露出蓮藕般手臂,白皙脖頸左顧右盼,流動眼眸勾人魂魄,那紅色肚兜上秀色,讓人著迷,一座座玉女峰,挺拔高翹,凹凸玲瓏妙曼曲線,讓人浮想聯翩,滿堂春色豪華包間裡嬌聲笑鬧,追逐身影婀娜多姿。
靡靡之音彈奏,讓人心醉神迷:“我要這個,這個我也要······”同治皇帝一次性點了四名美嬌娘,把吳英姿攬入懷中,這是第一個上手美女,又推了一把秋香,說道:“秋香賞給李爺了。”
“李爺,嚶嚶嚶嚶。”秋香狼顧鹿奔,已經鑽入李國樓懷抱之中,嚶嚶訴說,好似已經傾訴衷腸。
載澄摟著賽金花,身後跟著一眾美娘子,朗聲大笑道:“龍少爺、李爺,我可是養精蓄銳,趕明報一下戰績,狀元郎我當定了。”
“探花郎,還是探花郎啊!”同治皇帝臨走時定下調子,認為李國樓不堪一擊,淫笑著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