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小寶貝最好。”李國樓俯身親了一口甄‘玉’環,美男計用到極致,就像他一樣,沒有廉恥的向上爬。
兩人登上馬車,先到寶芝房吃午飯,李國樓的家眷遊玩圓明園今天回來,說好要在寶芝房聚餐。
“圓明園又什麼好的呀!她們玩得開心,不知要‘花’多少銀子啊。”李國樓‘肉’痛死了,圓明園這種高檔的地方都是屬於皇宮的太監、宮‘女’服‘侍’貴‘婦’們遊玩,三天的遊玩高規格,價格也同樣是最高檔消費。
“麥克,別心疼,這次是組團消費還好,帶隊的太監再給些小費以及買一些工藝品就行了。你若是人少去遊玩,那是要被死太監惡狠狠宰一刀,他們連一品誥命夫人也宰,那些皇親國戚為了面子同樣逃不了。”甄‘玉’環寬慰起李國樓,難得高消費,就別去想錢的事情。
“可都是我出錢啊。”李國樓不甘心銀子打水飄,見識一番瓊樓繡閣,帶回家只有‘精’神財富。
“哼!這麼小氣,我告訴大‘奶’‘奶’去。”甄‘玉’環看不慣李國樓‘雞’賊小氣的樣子,在她看來能掙會‘花’才算得體。
“哎,大‘奶’‘奶’被你們帶壞了,節約才能開慈善堂,你們這個樣子不像是做善事的人啊。”李國樓循循善‘誘’,告誡甄‘玉’環應該怎樣做人。
甄‘玉’環小鳥依人般偎依在李國樓懷裡,發嗲道:“嗯,知道了裝做關愛貧民,你不是收養了一對黑社會分子嗎?我對他們沒有什麼其他要求,學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講人話,我們的開篇就靠那兩個死‘性’不改的偷兒了。”
小石頭和石丫頭兄妹兩人在魏府別院待著,李國樓當然沒有忘記他們,給他們請了先生,教他們最基本的做人道理,讀書認字雖然困難一些,但也在慢慢進步。從黑戶口,變成住京有戶籍名字的李家人,做工是必須的事,依然讓他們半工半讀,學做好人。
“安妮塔,你別說裝這麼難聽,很多事情原本就是裝出來的呀,習慣成自然,慢慢變成心裡所想。憑藉我們的能量是能救助許多孤兒,我們是天底下難得的大善人啊。上帝會保佑我們家和睦平安的,阿‘門’!”李國樓沒有忘記信仰的力量,從內宅開始把一群‘奸’詐‘陰’險的‘女’‘性’改造成賢良淑德的奇‘女’子。
“麥克,你比那些沽名釣譽的王爺好多了,他們只會施粥,培養奴才。你卻想改變社會落後貧窮的局面。上帝保佑我們。阿‘門’!”甄‘玉’環自從跟隨李國樓,沒有多少時間就改變信仰,成為天主教徒。
李國樓深邃的目光看向窗外,‘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了,而他卻感到時間的緊迫,大家都在絞盡腦汁賺錢,而他離胡雪巖這種人的距離依然太遙遠了。胡雪巖開了一家《胡慶餘堂》在勞苦大眾之中博得好名聲,他辦的慈善堂和胡雪巖的創舉比起來,不足一提。
“安妮塔,你說我們現在就辦請進來銀行,成功的希望有多大?”野心勃勃的李國樓想一口氣吃成胖子,踏著凌‘波’微步要‘亂’來了。
“嗯······忽悠人的本事,我們可以相輔相成,讓許多超級大戶把錢存進來,但風險太大,銀子存進來沒有借貸生意,支付利息就要背上沉重的包袱,我怕我們兜不轉啊。”甄‘玉’環興奮的人在顫慄,驚恐的凝視李國樓,胃口太大,怪不得會做出大愛無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
“安妮塔,實話告訴你,上海租界因為小刀會的原因,曾經發生地皮飛漲的事情,後來由於小刀會被淮軍消滅,好多炒租界地皮的人又破產了。”李國樓突然把話題,拐到其他地方去。
甄‘玉’環點頭道:“這事告訴我們不能太貪婪,好多外國銀行,有名的錢莊都因為這件事破產了呢。”
李國樓微笑道:“但是你沒有看出商機嗎?上海租界的地皮比過去漲了四倍,這是不爭的事實。但天津租界的地皮只有漲了半成,這地區差價也太大了。所以我們只要忽悠錢進來,借貸給商人還要承擔風險,不如把銀行裡的錢全部投入到天津的租界地產上面去,等到我們購買到足夠的地皮,再放出訊息,到那時天津租界的地皮保證一日三漲,翻一翻沒有多大問題。”
甄‘玉’環瞪大眼睛看向李國樓,磕磕絆絆問道:“麥克,你膽子太大了,鬧不好身家‘性’命不保啊。”
“但是安妮塔,銀行業才是正道,上百萬上千萬的銀子啊。慈善堂才多少銀子,一二萬銀子,不知道要舉辦多少場晚宴,折騰死人了。”李國樓昂起頭,大義赴死的樣子,準備狠命撈一票,不顧身家和銀行家距離有多大,先吃成大胖子再說。
“麥克!”甄‘玉’環目光變得‘迷’離,如狼似虎般抱住李國樓瘋狂接‘吻’,她不願意停下來喘氣,一定要把這個小男人壓在身下,人生能有幾回搏,她要把未來賭在李國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