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荷槍實彈捕,這槍口都對準他們了,貼封條官員趙友國,臉色刷白,急忙表白道:“包大人、餘大人、馬大人,我們這裡可是按條列辦事,沒有徇私舞弊!”
旁邊其他五名官員也紛紛附和,大聲說冤枉,包一同沉默,靜聽幾名戶部官員訴說,心知肚明,這些官員哪會是好人,這從上到下都撈好處,但他和戶部尚書餘書珍早就商量好了,抓出偷盜庫銀現行犯即可,那群獼猴掛靠大樹,饒過性命,放一條生路,給滿人留點面子,不讓朝廷丟臉。
包大同揮手打斷幾名官員說辭,話裡有話說:“本官,來這裡當然已知是非曲直,清者自清,不必多言,誰想矇蔽長官是辦不到,有罪人還不跪下來認罪。”說完包一同坐一張太師椅上,取過一杯茶,官架子擺開,喝茶,巋然不動,面帶譏笑看著三十名惴惴不安庫卒。
暗想:那銀元寶夾帶肛門裡,能藏多久,再不取出來,性命攸關,現看誰耗得過誰。
六名官員互相窺探對方,也已知道要瞞不住了,俱都低著頭,臉色難看之極,頭上涔涔冒冷汗,誰也不敢發聲,這銀子對於人體是有毒,重金屬人肚子裡,哪能長久,再憋下去,就要倒地而亡。
到了此時三十名滿人庫卒,知道案子被人瞧出門道來了,從明朝開始隱藏了數百年絕活,將要大白於天下,倏忽之間,猶如老母雞下蛋,一個庫卒生出一隻銀元寶,噹啷一聲,連續掉下三隻銀元寶,落青石地板上。
但見一群庫卒撲通跪地,大叫:“大人饒命。”“請大人開恩。”“我全部交代!”
一面磕頭認罪,一面生出銀元寶來,三十名庫卒,本事大人生出三隻銀元寶,本事差人也生出兩隻銀元寶,三十隻老母雞下蛋,絕對詭異又可笑。
場面為之動容,有狂笑聲,也有磕頭認罪聲,那六名官員當然不能免罪,膝蓋一軟,全部低頭認罪,當場被剝去官袍,摘掉官帽,參革官帽所難免。
包一同大聲,喝道:“來呀,全部給本官,押回刑部大牢!”
“扎。”艾海和其他捕叫得震天響,大清第一大案被他們偵破了,這份榮耀將照耀他們一生仕途。
馬志軍假裝歎服,跪地上,說道:“餘大人,屬下該死,不知養了一幫監守自盜小人,請餘大人責罰!”
“哎。”餘書珍長嘆一口氣,掃視身後一大批戶部官員,法不責眾,沒有人是清白,他們平時拿孝敬銀子,就有這份“銀蛋”收入,如今都裝傻,說著,“萬沒想到盜竊庫銀,還有這一招。”撇清和國庫失銀案關係,把自己說成被矇蔽人。
“包大人會把案子查清,誰有罪誰沒罪,會有個水落石出時候,你們有什麼話,要如實交代,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大清法律是公正無私,你們好自為之,千萬不要毀人自汙,本官看你們自己表現,這一次我們戶部發生這種事情,那些庫卒真是喪天良,丟祖宗臉,本官都不好意思看見他們,替他們害臊,教訓是深刻,後果是慘重,馬大人立刻給本官整改,把漏洞給本官堵住······”
餘書珍洋洋灑灑說不停,把府庫大院當做演講舞臺,上百名聽眾聆聽他演講,等包一同帶著一幫捕押送罪犯走了,餘書珍還說,一場演說至少說了二個多小時,戶部那些滿人大員過去沒有人聽他話,還給他使絆子,從這一刻起,餘書珍知道,那些滿人只會跪他面前挨訓,他想誰死,誰就要倒臺,戶部滿人官員這下老實了,刺頭將全部拔除,有“鬼子六”做後臺,還有同門“包一同”做盟軍,他是扳不倒。
大街上老百姓看熱鬧,從戶部押出三十多名罪犯,上百人陣仗,那是什麼樣子,大街上早就炸開鍋了。
“包青天出來了。”“包大人為民做主啊。”“打倒貪官汙吏。”“包青天是文曲星下凡!”
蜂擁而至人群,翻身跪拜大街兩邊,大清朝需要包青天,離不開為民做主青天大老爺。
抱拳打招呼過後,包一同好不容易坐馬車裡,車往前駛,包一同思緒萬千,有一份欣喜,夾雜著一份惆悵,喃喃自語,“包青天,我是包青天,我是文曲星下凡,哎,做青天多難啊,我不能貪汙了,我不能受賄了,我真要做清官了,想想錢也賺夠了,該向左宗棠學習,對手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獨善其身才能官升一級!”
想到他請進來銀行投資二十萬兩白銀,將會錢滾錢,白銀滾滾而來,不需要再貪汙了,包一同思想境界大跨越,他升級成佛,不為凡塵所擾,閉上眼睛靜修思想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