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感激涕零,已把行雲風當做恩公,暗自發誓要一生追隨行雲風。
“散了吧,五人一隊,不許單獨行動。”行雲風揮動馬鞭,瞥眼幾名臉上有鞭痕人,無奈搖頭離開。
官兵就是這樣被長官控制,一步步只聽一個人話,別人休想指揮得動他們,一支支部隊,後變成私兵,而後變成軍閥割據,就是由於有太多私人感情摻雜軍紀裡面,賞罰分明,令行即止,早已變成一張廢紙,見微知著,大清帝**隊大都是這個樣子。
李國樓見怪不怪,不問就是不知道,當做不知行雲風手下村裡幹了些什麼,上面長官是神探,早就說過“大丈夫不拘小節。”男人野蠻本性會做什麼,不用猜測,答案已經有了,沒有人彙報,就是沒有發生,人還是會變好嘛。
李國樓自我安慰,不聽村裡傳出哭泣聲,作為指揮官打贏一場戰役是作為指揮官應職責,他不是軍法官,沒理由去得罪人,自顧自率先跨進周家大院,大聲道:“包大人,下官把火影抓來了!”
“哈哈哈哈。”包一同跨出客廳,走了出來,說道:“李隊長,你訊息晚了,本官早就知道了,你真是神探呀,直截了當就尋找出火影蹤影,莫非你真是諸葛神算!”
李國樓俯身打千,含笑道:“包大人是神算,早就算到這一幕了,連好酒杏花村都帶來了嗎!”
姚錯哈哈大笑道:“李隊長,你是屬狗鼻子嘛,連包大人帶了什麼好東西也聞得出來!”
包一同搖頭嘆息,酒罈子沒有揭封,就讓李國樓知道客廳裡藏著什麼酒,李國樓鼻子屬於狗鼻子。
“那是。”李國樓一摸鼻子,誰叫他天賦異稟,一點點蛛絲馬跡,他就能看穿真相。
被兩位壯漢拖進大院裡火影就像癩皮狗,癱倒地上,看上去非常悽慘狼狽。
包一同微微嘆氣,想象之中火影不該是這樣呀,厲眼瞪著李國樓,不滿道:“李隊長,不能虐待俘虜,你竟敢違反軍紀,該當何罪!”
李國樓翻身跪地上,辯解道:“包大人,這個人不值得可憐,害死多少愚昧村民,死了也是活該,你們不要被他表象矇騙,火影會躥牆入地,不把他弄殘廢了,他會殺死看守逃跑,而他同黨也會尋機來救他,現火影殘廢了,對於他同黨來說就是廢物,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廢物來劫道!”
“嗯,言之有理,李隊長,你辦事本官放心啊,哈哈哈哈。”包一同笑得歡暢,扶起手下愛將李國樓,火影是死是活對於他來講無所謂,功勞已經撈足,他管轄範圍是京師,出了京師範圍,白蓮教叛亂與他無關。
“那就喝酒慶功。”幕僚林清協湊上前來,看了一眼爛泥一樣火影,就感到噁心,泛起胃酸,眼不見為淨,不願看一幫捕折磨俘虜。
包一同倒是沒有過癮,他喜歡折磨罪犯,但看見火影半死不活樣子,也沒有坐堂審案興趣了,意猶未說:“把火影關進地窖裡去,別讓他咬舌自,我還要親自審問他,我們進去喝酒吧!”
火影被拖走了,李國樓含笑上前,問道:“諸位,有沒有興趣看一下火影女人,都是很反動女人,聽她們講話,非常可笑,讓她們看火影死樣,這十幾個女,還為火影哭呢!”
“不會反胃口吧。”包一同問道。
“不會,我找幾個相貌過得去反動女人,她們是火影貼身護衛,不過死到臨頭也跪地投降了,屬於無膽鼠輩,我們喝酒,聽她們說白蓮教教義,長點知識。”李國樓竟然想出這種喝酒助興方法,感覺就是好玩,冥頑不靈女性不認識字,卻能講出一大堆歪理。
“李隊長,你講清楚點,什麼叫火影貼身護衛,要貼到什麼程度呢。”林清協明知故問,賊兮兮問道。
“哦,就是火影會把上層功法,使出氣功高境界,貼著小身板傳給她們,林先生你若是有刀槍不入功法,也可以傳給她們呀。”李國樓說起笑話,給了幾名長官無遐想,又轉身出院,去安排喝酒助興節目。
“李隊長,先把她們餓上半天,晚上喝慶功酒時再用。”包一同想得深遠,中午要和官兵們一起暢飲,發表感人肺腑演講,抒發他情懷。
“扎。”李國樓俯身,打千,還是長官想得周到,身體上先折磨她們,以後事就好辦了。
男人一起互相調侃對方,一群長官勾肩搭揹走進客廳,期盼著相貌還行白蓮教女性,長得什麼樣子。
至於喝酒時那幾名白蓮教女教徒嘴巴說幹了,肚子餓了,會不會坐下來喝酒,李國樓料定跪地投降女人,會順從認輸,徹底改過自,坐長官邊上。
從古至今都是這個樣子,曾國藩湘軍攻下太平天國首都天京滿載而歸,勝利凱旋時,戰利品“年輕女性”用船運回湖南去了,沒聽說過有女性投江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