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環終於爆發,為何要找李國樓破案陰謀暴露出來,嗓音變回女聲道:“麥克,給我坐到我身邊來!”
“這個······那加入慶平社團事。 ”李國樓轉頭看向甄玉環想要談條件。
“這是命令。”甄玉環抓住李國樓辮子,身體離開椅子,嬌軀離李國樓一線之隔。
“那你把手放開。”李國樓只能退而求其次。
李國樓坐甄玉環身邊,渾身難受,甄玉環雖然穿著男裝,但是噴過法國香水了,本來還離得遠,幽香味道不是很濃烈,現就鼻息下,李國樓按耐不住摸一摸鼻子,扭頭不敢看甄玉環,暗自告誡自己不是出賣色相小相公。
“麥克,你就是福壽膏,怪不得小日本女人肯為你幹那種事。”甄玉環說出一件隱秘事,雖然沒有把柄,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李國樓立刻改變態度,低頭哈腰道:“是嗎,甄社長還是談案子好嗎!”
“你不怕嗎。”甄玉環譏笑,臉上笑容凝固,轉頭看向旁邊一本正經李國樓。
李國樓摸一下鼻子,說道:“甄社長,只要你不來陰,我怎麼會怕你呢,但你權勢我可不敢觸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嗎!”
“從來沒有人敢和我談條件。”甄玉環高傲冷哼一聲,不再理睬李國樓。
李國樓內心掙扎,這個女人是花滿樓出來歌姬,可以說是二奶奶謝秀珠同門師姐,老女人還想吃嫩草,他是有作為大好青年,絕不幹出賣色相事。
“甄社長,把三枚銀幣還給我吧,嘿嘿嘿。”李國樓擠出笑臉,把右手掌攤開。
甄玉環眼眸裡發出寒光,緊咬下唇,說道:“麥克,我得到東西絕不放手,得不到東西就要毀掉,這是我做人原則!”
“哦······”李國樓側轉頭,把旁邊窗簾拉開一點,看向黑沉沉街道,一點點亮光窗戶裡閃動,有誰知道他被一個老女人逼入絕境。
“麥克,把窗簾拉好,我是魔鬼嗎,你幹嘛不敢看我。”甄玉環摘掉了頭上便帽,一拉髮簪,烏黑亮麗頭髮放了下來。
李國樓轉頭看向甄玉環,聞名京師甄玉環,風華絕代有一股風韻讓人迷醉,三十多歲人,看上去和二十幾歲姑娘沒什麼區別,但是這個女人是恭親王女人,做事卑鄙又骯髒,出賣色相套取情報,是一名為了祖國“獻身”愛國志士。
“麥克。”甄玉環發出聲音好似靈魂出竅,把人心也勾出來。
李國樓感覺到大腿上那隻手移動,無奈之下右手伸出去攬住甄玉環腰,轉頭凝視著甄玉環白淨俏臉,說道:“甄玉環,你太騷了!”
“大膽。”甄玉環欲拒還迎,眉目含羞道。
一隻食指勾住甄玉環下巴,李國樓問道:“甄玉環,你為什麼要找我呢!”
“被你吸引住了,看到你打拳擊樣子,真心被你吸引住了。”甄玉環按耐不住抱住了李國樓,全身使勁貼住李國樓身體,就想鑽進李國樓懷抱。
“可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李國樓把優勢奪回來了。
“嗯。”甄玉環甄玉環放軟話了,仰頭看向李國樓是要索吻。
李國樓低頭貼上去,兩人第一次就是舌吻,江湖高手不來虛,不斷變換嘴型,依然攪一起。
李國樓衣服被拉開,甄玉環把一隻手伸進去撫摸李國樓健碩肌肉。
“甄玉環,別這樣好嗎,我們不是要去看案發現場嗎。”李國樓暗惱,真變成小相公了,被女人玩弄,說出去跌份。
“早就死了,明天去看吧。”甄玉環已經變得瘋狂,連正經事也不願意幹了。
這是一頭母狼,李國樓抓住了甄玉環右手,說道:“甄玉環,吃完飯再來!”
“嗯,麥克以後叫我安妮塔。”甄玉環仰起頭,壓李國樓身上,再次瘋狂激吻。
李國樓是痛並樂著,一夜未睡,身上有淤青一碰就疼,但就這種不利情況下,依然把甄玉環搞定。
床上甄玉環死死抱住李國樓不讓他動,嬌聲道:“麥克,小壞蛋,以後要來看我!”
“哦,那就睡吧。”李國樓非常累了,身邊躺一頭母狼,也有可能是毒蜘蛛,交配完會吃掉雄蜘蛛,李國樓想到了卻累得睡著了。
“說好時間。”甄玉環半夜醒來心有不甘推醒李國樓,又開始索取。
“饒了我吧。”李國樓被甄玉環挑逗得興起,兩人攪一起······
雞鳴時分李國樓自然醒來,看向旁邊沉睡甄玉環欲哭無淚,女人有了權勢同樣會逼迫男人,他從心裡憎惡身邊這個女人。
這裡就是他們第一次相遇英倫會館,同樣地方,不同男人,而他就是那個被女人玩弄小男人,站落地鏡前,光著上半身李國樓,注視著傷痕累累軀體,惡毒女人竟爾咬他,仇恨男人甄玉環,把他當做玩弄物件。
梳洗完畢李國樓坐鏡子面前盤髮辮,悲情內心醞釀,就差哭出來了,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要冷靜,得罪床上這個臭八婆後果不堪設想。
“麥克,你怎麼起床了,才五點鐘啊。”甄玉環看了一看枕頭下懷錶,迷糊抬眼看向正穿皮靴李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