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你別裝腔作勢，答應過人傢什麼忘記了，人家看重你是因為我，當初我和尤高明做情人，人家也沒有反對，現人家上門求我，我和妹妹們商量下來，覺得這樁買賣不虧，你人財兩得，我們多一個姐妹，大奶奶，你說是不是。”甄玉環大言不慚說，旁邊奶奶們附和著添油加醋。
李國樓光火，怒叱道：“胡鬧，我成什麼了，人家已經說我是收廢品小李子，這樁醜聞早晚大白於天下，我還是人嘛。”又道：“大奶奶，把那對玉馬放回去，我們家不缺這一萬兩銀子！”
“這個······”陳香芳拿著一對玉馬，猶猶豫豫看向甄玉環，不知如何是好。
坐著不動謝秀珠站起來，走進李國樓身旁，牽著李國樓手，循循善誘道：“小樓，是我們不好替你答應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你野心那麼大，想做那麼大生意，靠家裡親戚是不成，他們會壓你身上，讓你吃湯，大塊肥肉還是他們，這個你已經領教過了，還是要靠我們這些奶奶同心協力撐起這個家！”
“可我也不能出賣自己啊。”李國樓尤自爭辯，想要做一個清白人，腦海裡浮現出吳佩佩那張楚楚可憐瓜子臉。
“哎，麥克，我們是個大家庭，想要過上富貴奢華生活，財富積累是必須，吳佩佩分到家財至少也有十幾萬兩銀子，她看中你，不顧社會輿論要跟你過日子是你福份，我們不意，你何必挑三揀四呢，給她一個八夫人位子，不會讓你難堪，你身體我們會替你保護好，今天早上是刺激過頭了，以後好好鍛鍊身體。”這裡只有謝秀珠敢說這種話，她和甄玉環是歌妓出身，兩人一搭一檔，替李國樓著想，家裡人都被她們兩人說動，呆大家庭才知道人多好處，每天都能尋找樂趣。
“我不同意。”李國樓勃然大怒，甩掉謝秀珠手，發脾氣了。
耶利亞拍案而起，怒道：“麥克，這件事我們商量好了，多一個人多一條路，有什麼不好，玉環姐說得沒錯，我們現看中是你這個人，以後還是賺錢排第一位，英租界房子誰來出錢建造，你有錢嗎，我們要住花園洋房，難道要等到十年以後嗎，現有玉環姐和佩佩姐出錢，你還有什麼多想呀，大不了我們保證這是後一次不渝！”
“可可可是，奶奶們你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打我打鬼主意，你們開了個頭，以後哪個富婆又來插一腳，我還有活路嗎。”李國樓結結巴巴頹喪坐下，心情複雜難以表述，太有名不是好事，他竟然成為有錢寡婦眼中香餑餑，真理報紙上刊登過他半裸照，讓李國樓成為婦女夢寐以求男人了。
“哎，麥克，我也欠吳佩佩一份人情，她真不錯，你也看見過，我們都不貪婪，你不用多想，這件事慢慢來吧，讓你和吳佩佩多瞭解幾次，散會。”甄玉環也有難言苦衷，人江湖身不由己，欠了吳佩佩一份情總是要還。
“大奶奶，你給句話呀。”李國樓抓住後救命稻草，看向他救星。
“哦······這對玉馬，我先拿回房間玩兩天。”陳香芳走過去，拿起價值千貫古董玉馬，夢寐以求錦衣玉食生活就是應該這樣，讓她寶芝房賺到十萬兩銀子，這輩子就別想了，收回投資至少也要三四年，她是吃頭一份好處人，家裡人都要孝敬她，陳香芳希望這個家越興旺越好。
“我討是什麼樣人啊。”李國樓對著空空蕩蕩客廳，捶胸頓足，一股冤氣無處發洩。
浴室裡蒸氣繚繞，熱氣騰騰，李國樓坐大木桶裡閉著眼睛，身後真由子拿著一把鋒利剃刀，替李國樓剃髮。
“真由子，你後悔嗎。”李國樓生死由天，一條命就掌握真由子手裡。
“不會，麥克，你要保重身體，做好平均主義，我就不會後悔。”真由子手裡剃刀，李國樓額頭劃過，這裡數她有這個服侍人本事，只要是男人，跑到這裡唯有被她操控，她這隻大木桶裡享受著生活樂趣。
“哎，說後悔是假，可這是不合規矩事，我做了這麼多壞事，要被天譴呀。”李國樓吐露出內心秘密，身後就是個蛇蠍女人，可以為他做任何事，也有可能會要他命，但是李國樓就是喜歡賭，他把自己命放真由子手掌心裡。
真由子把剃下頭髮，扔進一個盤子裡，轉到李國樓身前，嬌軀抱著李國樓，兩人緊緊貼一起，安慰道：“麥克，別多想，誰叫報紙上寫你是大種馬呢，女人都要為下一代考慮，我呆這裡很幸福，姐姐妹妹都很好，麥克你就是毒藥，女人知道不能和你接近，但還是撲過來，你不要理睬世俗會怎麼說你，我們現都是為了你，以後我們生活英租界過神仙一樣日子，那些西洋人哪裡懂得大家庭樂趣，我們自己樂其中就行！”
李國樓兩隻手撫摸著真由子嬌軀，嘴裡嘆道：“親愛真由子，現我們幸福美滿，可二十年以後怎麼辦，這麼多子女，都想多分家產，做人還有什麼樂趣！”
“傻瓜麥克，有甄玉環這裡就不會，她會讓子女們和睦相處**生活，你只要做好老爺就行，三十年平均主義哦。”真由子手勢靈活，讓原本心無雜念李國樓慾念復生，兩人大木桶裡擁吻一起，真由子身形像八爪魚一樣，黏李國樓身上，水花四濺歡樂哼嚀聲響起，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裡每一位奶奶都拿到好處，哪會不說好話呢，真由子臉上流露出滿足笑容。
李國樓牽著真由子回房睡覺，床上陳香芳累得睡著了。
“哎。”李國樓心裡有些愧疚，家裡辛苦人就是陳香芳，他親吻一下陳香芳臉，吹滅了油燈，腦海裡卻想那個送上門寡婦吳佩佩，明天該去回禮看看她了。
“小樓，我想有一對子女，那對玉馬我要留著。”甦醒過來陳香芳開口就是子女和玉馬，兩者還是相互關聯。
“哦······”李國樓知道怎麼有個兒子，翻身將陳香芳壓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