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我數三下,不跪下,就開槍。”陳香芳直接命令道。
外面已有拍打內院大門聲音,樓梯上也傳來腳步聲,留給苗橋威時間不多了,剎那間苗橋威做出了選擇。
“姑奶奶,別開槍,我投降。”英雄好漢一輩子苗橋威此時才知道槍口可怕,武功和火槍比起來,不值一提。
“你們還有人嗎。”陳香芳使眼色,讓謝秀珠把衣服穿好,馬上老媽子要來了。
“沒有了,就我們三人。”趴地上苗橋威索索發抖,現他性命捏四個女性手裡。
“有沒有殺人。”謝秀珠束著腰帶,問了一句重要話,若是蒙面客殺了府里人,亂槍就打死,沒有什麼好客氣。
“沒有沒有,哦,我們只毒死一隻狗。”苗橋威急忙辯白,他犯罪,多是搶劫罪和殺人未遂罪,抓進牢裡不會死,苗橋威情願被關進牢裡,也不願意三支火槍下苟活。
外院人聲吵雜,院落大門“哐哐。”直響,陳香芳手提寶劍和火槍,說道:“你們看好他,我去開門!”
李國樓身著睡衣,赤著腳,手持一把火槍走下樓,驚嚇是有,幸好早就演戲過了,陳香芳人到民團總部練習過開槍射擊,危險時刻處置還算及時,李國樓一顆提心吊膽心放下了。
觀看了地上兩具死屍,李國樓鼻腔裡冷哼一聲,果真是苗家雜耍班那班人,武林高手飛簷走壁跑到他家裡來殺他了,以為跑進內院只要對付他一個人,沒有想到還不是他情人們對手。
“你們都到外面去。”李國樓把客廳裡看熱鬧女人全部打發出去,只有甄玉環一個人依然端坐不動。
李國樓看向綁成粽子苗橋威,灑然而笑道:“哦,苗大師兄好久不見,沒有想到壯志未酬身先死,我也不跟你廢話,給你五分鐘時間,要麼把火影以及你一班師弟供出來,我推舉你當個官,要麼現我就挑斷你腳筋,放心吧你不會死,這輩子只會像狗一樣爬。”說完李國樓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晃動寒光奪人眼球。
“你敢濫用私刑。”苗橋威尖叫一聲,好捕、衙役進來救他。
“苗大師兄,你外面望風兄弟早就逃了,我這裡還有幾十條長槍呢,你再叫也沒有人敢來救你,還有四分半鐘。”李國樓開啟懷錶,微笑著看向跪地苗橋威。
“來吧,我師弟會幫我報仇。”苗橋威眼睛一閉大義凜然,準備接受酷刑。
“哼哼,苗大師兄,剛才我說漏一句,你眼睛也不屬於你了。”李國樓站起一隻手抓住苗橋威頭髮,尖刀對準了苗橋威眼珠子,要挖苗橋威眼睛,和這種死硬分子沒有什麼客氣,他落白蓮教徒手裡,也是同樣下場。
臉部已被刺痛,鮮血滲滲流下,生死關頭苗橋威熬不住了,叫道:“慢,李隊長有事好商量!”
“嘿嘿嘿嘿。”李國樓看向甄玉環兩人一起陰笑,天底下熬得住酷刑人屈指可數,反而是屈打成招人比比皆是,平時一本正經樣子做英雄好漢,臨了才知道真正英雄漢不是那麼好當。
蒙面客飛抓勾住院牆,一眨眼消失牆頭之上,李國樓看著這一幕,臉上笑意濃,好似看見火影頭顱放八仙桌上面。
甄玉環道:“今晚誰守值!”
功勞有人領,罪過有人背,這裡有人要倒黴了。
李國樓看著手裡匕首,說道:“甄玉環,你去立威吧,混賬王八蛋,要他作甚!”
打扮妥貼甄玉環走向外院,李國樓走她身後,這裡以後就是甄玉環說了算,他只是一個陪襯。
外宅客廳裡燈火通明,甄玉環環顧一大幫僕人,每個人表情都那麼大義凜然,好似隨時準備要為主子一家光榮獻身。
甄玉環一屁股坐原本李國樓該坐主位上,告訴這裡人這裡以後誰當家。
“今晚誰守值,給我站出來。”甄玉環怒目橫眉緊咬銀牙說道。
五名家丁戰戰兢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