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哥,講好了平均主義哦!”楚香‘玉’怕李國樓反悔,專寵洋妞,不上她的房間。
“哦······”李國樓看著秀麗的楚香‘玉’,‘花’一樣的年華,就被他霸佔了,等楚香‘玉’老了,想紅杏出牆就出吧,正好踢掉。李國樓不再為‘女’人多而煩惱,可以換種想法,鬧心的事發生也有好處嘛。
寶芝房裡傳出歌聲、絲竹聲,大‘門’外有人駐足觀望,雖然看不見聽聽也過癮。
“小樓!啊喲是月摘仙,你們來了!來!讓我們來搬行李。”那五笑容可掬的上前迎接李國樓,旁邊三位滿人大堂護衛也上來搬行李。
李國樓攙扶楚香‘玉’走下馬車,隨口問道:“那五,我的愛人們都來了嗎?”
“都來了,好大一幫子‘女’人,已經發展到二百五十多人了。小樓,我真佩服你,可惜你沒生在帝王家啊。”那五對於李國樓佩服的五體投地,酒樓還能掙戲樓子的錢,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別人想學也沒有人來捧場。
“哦!山本君,別探頭探腦,你老婆在裡面聽戲沒有胡搞。”
李國樓身邊山本二十七湊過來,湊得很近在看月摘仙的模樣,他的家庭做開‘門’生意,大老婆跑到寶芝房聽戲,小老婆任勞任怨看店鋪,而他可以跑到‘門’口看熱鬧。
“喲西,李先生厲害無比,生意經‘花’樣百出,只是不讓男人看戲,太不人道了。”山本二十七對大清帝國制定的政策不滿,這麼多‘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裡面,而他只能掠過一眼,就沒有眼福了。
“山本君,好好做生意,爭取在京師開個藝妓館,不就什麼也解決了嗎?”李國樓拍打矮小的山本二十七,他很給山本二十七面子,其他隔壁鄰居想進去聽戲都被那五等人攔住了,李國樓才不和市儈小人打‘交’道。
密西密西!”山本二十七做了個喝酒的動作,意思讓李國樓改日請客。李國樓含笑點頭道:“一定一定,明天鄔得福請客,到時請你和夫人一塊來。”
“這個······”山本二十七眉頭緊鎖,他才不願意讓兩位老婆陪他一起吃飯,誰看鋪子呢?急中生智道:“一位夫人,讓她們划拳去吧。哈哈哈哈!”
李國樓搖搖頭,小日本人就是小氣,只想到貪小便宜,還不忘賺錢。脫下帽子瀟灑的走進寶芝房,對著大堂裡的滿堂的貴‘婦’們欠身致意,引來一片掌聲和喝彩聲。大堂中間的地方,李國樓的兩位歌妓出身的情人正在唱戲。
‘女’扮男裝的甄‘玉’環,唱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隨手摘下‘花’一朵,我與娘子帶髮間,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謝秀珠嬌媚飛眸,唱道:“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
甄‘玉’環牽著謝秀珠的手,兩人一起唱道:“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
唱罷全場掌聲雷動,李國樓撇一撇嘴,昨天晚上謝秀珠盡說甄‘玉’環壞話,現在兩位‘女’人好得不得了,‘女’人多就是一臺戲,他的家裡每天上演‘女’人爭寵的戲。
第一次來寶芝房的數十名貴‘婦’,衝了上來,“麥克,快陪我拍照。”“麥克,快點幫我簽名。”
李國樓笑容滿面,應付自如,對每一名貴‘婦’都態度和善,他已經是‘花’叢中的老手,讓所有‘女’‘性’都能感覺他的大公無‘私’,心‘胸’開擴,大愛無疆在這裡發揚光大。
站在樓上回廊裡的陳香芳,看著這場景,嘆氣道:“今天要加場了,不然要有許多人不開心,告訴諸位太太,晚飯晚半個小時開,我們去招待貴客吧。”
“哎······”耶利亞、謝麗雅有機會‘露’臉,快步走下樓去。
“大‘奶’‘奶’,我可以下去嗎?”身穿漢服的真由子按耐不住問道。
“下去吧,二‘奶’‘奶’連大戲也唱了,你怕什麼。”陳香芳指揮若定,這麼多‘女’人要安排好‘挺’費勁的呀。
真由子不管別人怎麼看,毫不猶豫的邁著小碎步走下樓去。她的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怕。真由子毫不在意的去和山本二十七的老婆攀談,至於為什麼會跟隨李國樓?
真由子也實話實說:“麥克,厲害的乃!”說完真由子幸福的輕撫小腹,她的兒子將繼承李國樓的家業,以後這個家她是最大的,十八年以後,“李府”她將取代陳香芳的地位,一手遮天!現在嘛只有跪地服務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