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樓是日本天津開三家妓院裡高階一座高階妓院,裡面有小日本國寶“藝妓”,就是那種賣藝不賣身那種歌妓。
尋常嫖客是見不到藝妓,因為她們不僅出場費高,而且要求客人舉止得體,不能有非分之想。
黑龍會喬本龍行請李國樓一行人喝酒,跪李國樓身邊倒酒人就是兩名短眉毛小嘴巴日本藝妓。
李國樓朋友都笑,他們左擁右抱低階別小日本妓女喝花酒。
兩名藝妓表演彈琴和跳舞,就像木偶做動作,李國樓含笑著看兩名藝妓表演,奇怪日本民族,明明非常好色,對女性極為不尊重,卻弄出藝妓來撐場面,這種藝妓是不能和男人親近,破了身就不能再做藝妓,非常嚴苛門規,她們為了事業可以終身不嫁,對於藝妓歌舞技能,李國樓給她們打不及格。
觀看這類藝妓表演能夠忍受看下去是要有毅力和忍耐力事情,李國樓和顏悅色和五位黑龍會大哥一起打著節拍,好似享受著美妙音樂。
這就是日本國粹,李國樓不敢有一絲褻瀆,邀請兩名藝妓喝酒吃飯,對於跪著吃飯大清人還是適應。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落魄到大清帝國來避難日本黑龍會成員,得到五湖四海江湖兄弟幫助,天津日本黑龍會已經站穩腳跟。
談話中喬本龍行忍耐不住,說道:“李先生,你已經名利雙收了,為何還要和人猿泰山打一場拳擊呢,為了高額出場費,很可能會英明掃還有可能落下殘疾,我替你不值啊!”
喬本龍行喝酒一個小時,跪木質地板上動作沒有改變過,毅力超常喬本龍行是忍術高手。
李國樓也是他六名同伴之中唯一沒有改變過跪地動作人,他還有一點比喬本龍行強,就是他沒有站起來上過廁所,面對一個善於忍耐民族,李國樓倒要和他們比一比,坐功到底誰是第一。
“喬本先生,既然做了就不後悔,否則就沒有第一次拳擊賽,打過才知道輸贏,是否值得要看喬本先生押對寶沒有,你說是不是。”李國樓面如春風,和顏悅色說。
“嗯,李先生是條好漢,下交你這個朋友了,請。”喬本龍行推杯,威嚴十足說道。
日本菜餚以清談為主,很和眾人口味,就是用蒜泥、辛辣調料讓人有些不適應,小碟泡菜是有股沖鼻氣味,這種菜餚男女雙方都吃就感覺不到對方嘴裡發出大蒜味,但李國樓受過西洋教育,覺得公開場合吃大蒜頭這種有臭味食物是對人不禮貌行為,所以酒宴上只有他挑食,沒有吃大蒜頭這類辛辣食物。
別人離李國樓有些距離,李國樓還聞不到人家嘴巴里發出大蒜味,但兩名賣藝不賣身藝妓一左一右坐李國樓身邊,她們兩人嘴巴里大蒜味李國樓聞得差點被燻倒。
餘寒冰等人還能和陪酒小日本女人摟摟抱抱親親摸摸,李國樓看了直想吐,只能少吸氣多吐氣,忍忍忍,坐功要忍,聽藝妓彈唱要忍,連呼吸也要忍。
山本二十七笑嘻嘻問道:“李先生,你們想不想看相撲表演!”
“好啊。”眾人紛紛叫嚷,對於日本國粹大胖子穿兜襠布表演相撲很感興趣。
包泉中嬉皮笑臉說:“我來這裡就是想看相撲表演,喬本先生,你們國家藝妓表演要與時俱進,唱腔一個調調那怎麼行呢!”
李國樓虎著臉瞪著包泉中,“小孩子怎麼欣賞得懂人家小日本國粹呢,尊重別國文化,就是尊重自己品行。”來時候都和朋友說好了,少不事包泉中還是憋不住說出了真話。
“實對不起喬本先生,小包不懂欣賞貴國國粹,讓你見笑了。”李國樓垂頭向小日本對不起。
“哎,沒關係,童言無忌嘛,小包代表大多數無知大清人,我們日本國粹是給懂她人欣賞。”喬本龍行揮手,坦然自若說道,大清人不懂欣賞日本國粹,哪裡知道日本藝妓是多麼辛苦行業,耐得住寂寞,耐得住孤夜,耐得住男性挑逗,培養一名藝妓所需要人力財力,是個天文數字,接待高貴客人,喬本龍行才會讓他壓箱底兩位寶貝出來見人。
譚國喜摟著一位嬌小日本妓女,嗤嗤笑道:“老餘,臉上都是白粉,要掉下碗裡了,都讓小李子吃下去了。”他說就是兩位高價歌姬,她們臉上塗抹了一層厚厚白粉,已經看不出年齡,有可能已到李國樓媽媽年齡。
“咯咯咯,好貨都給小李子得去,他喜歡老貨。”餘寒冰毫不顧忌大聲說心聲,他和喬本龍行是老朋友了,毫無顧忌張口說實話。
“哎,小李子送你一個藝妓做小妾你要不要啊。”陳步雷人來瘋,也大聲好奇問道。
日本藝妓當然聽得懂漢語,也像眾人一樣好奇盯著李國樓看,等待禮貌客氣尊貴客人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