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間隙不準記者採訪,聰明的記者遞上名片,要求採訪謝麗雅和謝秀珠,對她們睡在李國樓哪一面很感興趣,含糊其辭的要求瞭解李國樓和她們的家庭生活。
老鄉見老鄉就是好說話,謝麗雅答應了英國太陽報的獨家專訪,還替謝秀珠答應下來,年輕不懂事的謝麗雅以為英國太陽報記者對於她的成長經歷感興趣,哪曾想到太陽報以登載‘花’邊新聞見長,兩名英國記者已經在偷偷評頭論足,談論的話題就是李國樓的哪位情人‘床’上功夫最好?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人能夠超越法蘭西金‘花’耶利亞夫人,薑還是老的辣啊。
大嗓‘門’司儀在拳擊臺上嘶聲力竭的叫喊魯濱遜·迪福和麥克·李的名字,全場的人歡呼起立,手裡揮動的賭票,他們變得瘋狂,比他們更瘋狂的人是拳擊臺兩邊親友團的人。
包泉中大叫大嚷:“麥克要贏啊,我想接秋香姐回家,全部靠你啦!”
鄔得福附耳問道:“小包,你也賭了,誰給你的錢?”包泉中不滿的撇一瞥嘴,說道:“我爹不給我,我不會向我媽要嘛。”
鄔得福大驚失‘色’道:“小包,秋香可不便宜,‘花’這麼大一筆銀子出去,你爹要‘抽’死你的。”
包泉中對著鄔得福翻白眼,道:“怕什麼!賭注若是贏了,我是靠自己賺來的錢贏得美人歸,輸了我一個人悶得蜜去,鄔師爺不許出賣我。”
家‘門’不幸多敗兒,包泉中‘花’上千兩白銀買一個歌姬養著,才成年就開始‘花’‘花’世界‘花’家姐玩樂,官二代是享樂的一代人。
鄔得福嘆氣道:“小包啊,你爹是要你學好變得有點男人氣概,不是讓你把雄‘性’用在賭博上面,更不是讓你‘花’銀子買歌姬的呀,你讓我回去怎麼想你老子‘交’代?”
包泉中賊兮兮笑道:“鄔師爺,不用‘交’代,我有老孃護著。既然你們都說小李子運氣好,我就把錢賭在他身上,讓他替我賺錢,我只管‘花’錢,能掙會‘花’是我老孃教我的。”
鄔得福搖頭道:“小包,你撒謊好了,你保證騙你老孃說去看紡織廠要付定金。是嗎?”
包泉中咯咯咯笑不停,說道:“鄔師爺別算計我呀,小李子連我爹都算計進去了,我爹的錢放在家裡我不放心,還是讓我這個有商業頭腦的人來投資。”
“小包,秋香會升值嗎?我看只會慢慢貶值,好好學學你師父的生意經。”鄔得福駁斥包泉中的說法,包泉中就是一個敗家的主,哪像李國樓專‘門’找富婆出手,耶利亞有這麼大一筆財富,若是讓他和耶利亞搞上了也肯豁出老命和情敵決鬥在拳擊臺上。
“鄔師爺,你不懂人生能有幾知己,我只要和秋香唱小曲,我們倆人是天作之合,比翼雙飛燕。”包泉中做了一個戲曲小生的唱功動作,娘娘腔的不得了。
鄔得福沉默不言,人的‘性’取向會隨著年齡生理的結構變化而改變,年輕時喜歡美‘女’,年紀大一點會發生質變。包泉中血脈裡流淌著他雙‘性’戀老爹包一同的血液,將來的某一天包泉中也會喜歡小相公。
鄔得福對於現在他所處的位子,越來越有自信,有功勞有苦勞,包大人視他為肱骨之臣,鄔得福已經和包大人的家裡人打成一片。有錢好說話!他孝敬包大人的錢越多,包大人的老婆許小谷看他越順眼,他現在唯一的膽心的是刑部後堂那位批閱公文的人“朱丹‘玉’”,若是包大人的“**”跳出來搶班奪權,對他的威脅最大,所以鄔得福動足腦筋和包大人家裡人打得火熱。鄔得福沒有想過他才三十歲和包大人的老婆許小谷年齡相差不是很大,雙方要注意避嫌。
鄔得福沒有想過許小谷會看他順眼是有其他目的,他依然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之中。
魯濱遜批著紅斗篷第一個出場,甩動著手臂迎接歡呼,巨大的歡呼聲在展覽館裡回‘蕩’,世紀大決戰的序幕拉開了。
李國樓出現在會館裡,全場爆發出巨大的噓聲,李國蘊從凳子站起來,一隻手緊緊抓住妹夫譚國喜的胳膊,緊張的用力狠抓,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鉅額賭資押在李國樓身上,他和譚國喜也賭了一回大的,絕不是和妹妹李國梅說的,“押了二萬兩。”這場賭博變成大清人和洋人的一場賭桌上的世紀對決。可怕的山呼海嘯聲中,將會有一批人崛起,也將讓一大批人破產或者死亡。
展覽館裡有上百名特殊的人,他們鴉雀無聲正襟危坐,一臉的古板和兇相,穿著統一的民族服裝,不苟言笑的看著兩名拳擊手。黑龍會天津分會的幫主喬本龍行坐在正中央,兇惡的眼神好似要吃掉兩名拳擊手。
驀地喬本龍行站起來,雙手張開大叫:“大清帝國必勝,李國樓萬勝!”
上百名日本黑龍會成員,騰地站起,雙手張開大叫:“大清帝國必勝,李國樓萬勝!”
整齊劃一的動作,節奏鮮明的鼓點,頭扎綁帶的上百名日本黑龍會成員揮動蟠龍旗子,歡快的跳舞唱歌,展覽館裡上千名西洋人的場面也沒有他們耀眼。
李國樓雙手合一,面前黑龍會成員,感‘激’的向正在跳舞的山本君表示感謝,心想:一衣帶水的日本鄰邦才是真正的朋友,以後和黑龍會弟兄們有錢一起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