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官，你救救我和我妹妹吧。”一名賊兮兮十一二歲孩子苦瓜臉面向李國樓。
李國樓仔細一瞧，說道：“哦！！妙手空空啊，你來這手幹嘛，要錢和我說嘛，上次沒捱打吧！”
孩子想笑卻不敢笑，硬是擠出哭腔，說道：“李長官，我知道你是捕頭，你有錢有勢，我和我妹妹丐幫裡受委屈，大哥動起我妹子主意，我妹子才十歲啊，我只有求你了，求你收留我們吧，我願意賣身為奴！”
這種乞丐是沒有戶籍人，想要賣身為奴還要給這種人買個官碟，沒有人肯收留這種小孩子，他們不要看小，其實什麼都懂，帶他們大哥為了控制這種小孩子，很早就帶這種小孩子到妓院嫖女人，有小孩是吃喝嫖賭都會，有些小孩就是從救濟院、慈善堂逃出來，寧願流落街頭也不願被人管束，這種小孩子長得差一點，相公堂子、妓院看不上他們，只能走偷竊這條道，偷東西也會上癮，想要讓這種小孩子走正道太難了。
李國樓盯著賊兮兮小孩子看，說道：“站起來說話，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隨便給人下跪，你叫什麼名字！”
李國樓心裡掙扎，知道這種小孩子不可信，但一聽十歲小女孩被人欺凌，不由得讓他心酸。
賊兮兮小孩子又給耶利亞磕頭，磕完頭這才站起來，可憐巴巴說道：“我叫小石頭，李長官收下我吧，只有你這種人收留我和妹子，丐幫人才會放過我和妹妹，不然大哥鐵中丐，會把我弄殘廢，我只能爬著討飯了。”說完又給李國樓磕頭，兩邊都磕頭，一看就是磕頭高手。
耶利亞捏了捏李國樓胳膊，李國樓道：“說曹操曹操到，耶利亞，你不是說慈善堂嗎，第一個人就來了，小石頭起來吧，把你妹妹領來，你們想跟我，我給你一次機會，不聽話就滾蛋，以後也別回來，再偷東西也滾蛋，答應我就收留你們，不答應我就給你們一兩銀子，以後別來這一套，聽懂嗎！”
小石頭急道：“李長官，我聽懂了，我和我妹妹商量一下！”
一兩銀子誘惑太大，小石頭躥到街邊一顆梧桐樹旁，和一名小女孩說話。
“麥克，你是魔鬼，會引誘亞當和夏娃。”耶利亞看穿李國樓把戲。
“耶利亞，今天你打扮就是蛇妖啊。”李國樓不肯服輸，又道：“耶利亞，別被小孩子外表矇蔽，他們都不是好人，骯髒念頭比大人還多，想要讓這種小孩變好太難了，有一點誘惑就會跑掉，你要有顆冷酷心，否則你開救濟會會感覺做人非常失敗！”
“為什麼呢！”
“以後再告訴你吧，我家裡開過慈善堂後來關了，感覺做人沒意思，傷害是自己，只有那些很兇嬤嬤能制約他們，不能和他們產生感情。”李國樓吐露出真話，深入骨髓欺騙很難改變，習慣性撒謊面不改色，還會把髒水潑到你頭上，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後壞人還是你當。
“不能有愛心嗎。”耶利亞發出強烈不滿聲。
李國樓道：“愛心可以有，但他們會無法無天，精力旺盛小孩你關籠子裡，就會讓他們受不了，就像養一隻貓一樣道理，你給它吃給它穿後還是會跑掉！”
“為什麼。”耶利亞依然不相信，定要刨根問底。
李國樓道：“耶利亞這是心理學上問題，他們從小受到過傷害，思想已經和我們不同，沒有道理事，你我是想不通，沒有邏輯可講，很難養熟！”
小石頭帶著一名眼睛還算好看小女孩走過來，說道：“李長官，我妹妹說你是好人要跟你走，我們都會聽話，她叫石丫頭，不大會說話，不過她手很，萬一她偷東西，我會還回來！”
李國樓道：“小石頭，你大哥若是跟屁股後面，和我說一聲，我先去打斷他狗腿！”
小石頭低聲道：“我大哥鐵中丐就拐角處，他以為我向你乞討呢，李長官你到底怎麼說！”
“是那位！”
“是。”小石頭斬釘截鐵說。
“不要騙我！”
“沒錯。”小石頭和石丫頭異口同聲道。
“耶利亞，幫我把帽子衣服拿一下。”李國樓脫掉了外衣，像剛才小石頭一樣直躥出去，但聽見“啊呀。”一聲慘叫，一名高個子男人被李國樓踹翻地，狠命一腳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