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樓摸著鼻子,苦笑道:“西洋拳擊太殘酷了,連護具也不帶,還要抽掉鼻樑骨,我這張臉以後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謝秀珠道:“你變醜了,你醜了吧,只要眼睛別被打瞎,歪鼻子我還是能夠接受!”
“哦,那我先去見大哥了,彙報我工作,不然他們會懷疑我要幹掉他們呢。”李國樓說出心裡話。
謝秀珠說道:“那我出去見客,你不介意吧!”
李國樓點頭道:“潘金蓮去吧,西門大官人不送了!”
謝秀珠打了一下李國樓,走下樓梯模樣好似大奶奶來視察她場子,而陳香芳是她手下人,這就是有錢好處,人臉色終將會向錢看,陳香芳步向前,向謝秀珠表功,訴說她菜餚多受人歡迎,謝秀珠嘴裡“嗯,啊。”聽著,心裡想著,把寶芝房拆掉賣了,也滿足不了裡面兩位公公胃口,生意有大小,寶芝房生意全部加起來,還不及她一句話大。
李國樓進門就和幾名大哥小弟們說他如今不能喝酒,把要和洋人魯濱遜·迪福打西洋拳擊決鬥事說了一遍,為了得到耶利亞愛他豁出命來了。
前因鄔得福知道早就大肆宣揚過了,後果李國樓簡要說一遍,還沒有講完,那巴子來了,李國樓只能和弟兄們告辭,待會兒再說下去,讓鄔得福等人憋得難受,事情聽了一半就沒有下文了。
鄔得福按耐不住道:“你們別急,我認識耶利亞去找找她看,讓她說出來,洋妞還要開放,把床上戰鬥也會說出來,你們等著,我去把老朋友耶利亞請上來。”輕骨頭賤樣,酒喝得不少。
艾海笑道:“二哥,現別去,耶利亞還沒有回來呢,我們還是打牌吧,再喝下去就要躺下來了!”
姚錯喜歡打牌,急忙附和道:“對對對,老婆就隔壁,太平一點打牌,晚上再喝!”
鄔得福道:“你們打牌,我睡一覺去,昨晚奮戰一夜,現頭有點痛,想到三弟搞出事加窩心,***萬一打輸了,不是會被人提到國家高度,民族尊嚴上去嗎,我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鄔得福獨自離開,去休息室睡覺去了,腦子好使人也傷神,想事情太多,李國樓一句話他已經頭疼煩惱了,包大人說半句話,鄔得福要半宿睡不著。
姚錯大手一揮,灑脫自如,說道:“不理他,經常犯神經病,三弟和他一個德性!”
幾名大哥酒杯一放,旁邊小間就有一張麻將桌,隔壁傳來麻將聲,他們老婆早就打起麻將。
王五苦臉道:“大哥,打小一點,我不是你對手啊!”
姚錯極為不滿,道:“王五,吳媽就隔壁,你沒錢問她要啊,三弟就是這樣做生意,要向好學,老規矩,一個底一兩銀子!”
王五低頭不語,只能少輸當贏,牌技是靠多練得來,總有一天他也能讓姚錯輸個底兒掉。
行雲風摸著牌,笑道:“大哥,才幾個月啊,我們就打這麼大牌,當初你為了十兩銀子就要想不開,現小翠也撈到了,還有什麼沒有完成心願!”
姚錯告誡道:“這叫義氣為先,我沒有什麼心願要完成,有人會替我完成懂嗎,大哥位子沒人敢搶,誰叫我形象工程好,你們只能甘拜下風!”
他有關雲長相貌,到哪裡都有崇拜者,讓人過目不忘,姚錯看起來就有大哥風範,一股浩然正氣,不由得讓人肅然起敬。
艾海摸著光頭道:“我是沒希望了,只能做殺手,大哥有什麼活交給我嗎,我也想早點上位。”他形象工程就差一點,好人旁邊總要有壞人,經常以小丑形象示人。
姚錯沒有吭聲,好似沒有聽見。
行雲風瞥眼道:“艾禿子,大哥不管這種事,江湖規矩懂嗎,上面人都是大善人,過了春節我會給你安排,你小子命好,三哥提攜你一把,我自己手下還想做位子呢,你把差事做漂亮一點,服不了眾以後別想出頭了,五弟手下有是人,地盤是打一塊少一塊,分出去就要講義氣,我們是有錢大家賺,以後開一個比洋人高階會所,讓洋妞每天給我洗澡!”
姚錯皺著眉頭道:“呦,噁心死了,病從口入,四弟為了活長一點不要幹這種事情,要不然我以後不和你打牌了!”
行雲風哈哈一笑道:‘糊了,大哥給錢。”又道:“我只是說說,我還想信教呢,修煉長身不老之術,哪會把命送到女人肚皮上去,你們都沒有我活得長,壞事做絕閻王不收!”
房間裡都是笑聲,幾名等著上位小弟伺候著幾名大哥,其中就有黃麒英幾名徒弟,黑幫傳承就是這樣,下一代大哥都是從伺候大哥開始,他們中有人將會是大哥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