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秀珠怒叱道:“小樓,你到底要做什麼生意,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我越看你越像敗家的主。”
李國樓沉思道:“嗯,還可以拍死屍。”
謝秀珠怒道:“小樓,你聽不聽我講話呢?”
李國樓重新坐下,說道:“二奶奶,現在不提,省得讓你以為我說胡話,我喜歡讓錢在外面轉,這叫資金流通。哪時能賺錢回來,就不知道了。”
謝秀珠問道:“小樓,那你的錢從哪裡來?”
李國樓笑道:“我就是個敗家的主,花了幾萬兩白銀,一事無成,你就讓我胡說八道吧,我又不讓你花錢。”
謝秀珠從背後抱住李國樓,身體緊貼著李國樓,讓他感覺到女人關的愛,嬌聲道:“嗯,我是神探,小樓你又說謊了,我的銀子,你一定會騙過去的,你騙不了我,軟飯王!”
李國樓思索:是的,他是軟飯王,一生都在吃家裡的飯,雖然開始賺錢,但是左手進右手出,現在依然是空手套白狼。
李國樓道:“放心吧!軟飯王現在只是在做夢,事情太多,我也沒有時間做這種小事。”
謝秀珠問道:“那小樓,你拍過照片嗎?”
李國樓道:“當然,以後我給你看我在英國的照片,京師的羅伯茨照相館,我也拍過十張照片,裡面還有我穿過飛禽的官服,戴著藍寶石頂子的照片呢。”
謝秀珠嬌叱道:“小樓你膽子真大,我是不敢去拍照片的,被洋鬼子佔便宜,向誰去喊冤呢。”
李國樓微微嘆氣道:“羅伯茨好色,是喜歡占人家便宜,自己把名聲做壞了。洋鬼子不知道形象的重要性,以為來到大清國就能為所欲為,他離破產不遠了,早晚要滾回英國。”
謝秀珠眼珠一轉,說道:“小樓,那你去和羅伯茨談,把店的名字改了,民族化一些,讓他做半個老闆,我來打理吧。”
李國樓轉頭看一眼謝秀珠,說道:“那我先要給羅伯茨找個老婆,否則他會憋不住,對你下手的。”
謝秀珠的手從後面伸出,撫摸起李國樓的臉,色咪咪道:“那就讓我先對你下手吧。”
李國樓被謝秀珠撫摸了幾下,髮辮飛快的編好了,李國樓道:“洋鬼子的風俗和我們不一樣,處女他們不稀罕,洋鬼子勾搭上別人的老婆才有成就感,所以他們偷吃朋友的老婆是常有的事,洋鬼子叫這個是真愛。和洋鬼子做朋友最好不讓他們有機會和我的老婆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們當面表揚你漂亮,背後的手直接會伸出來了的。和他們做生意,要保護自己的老婆不被佔便宜,怪累人的。”
謝秀珠道:“那我不出面就是嘍。”
李國樓擺手道:“現在做小生意你是不用出場,以後和洋鬼子做大生意,女的一定要出面的,他們還要擁抱你,親你的臉頰,你要接受他們的習俗。”
謝秀珠疑惑道:“小樓,你不是不喜歡做生意嗎?幹嘛又會想去做生意了?”
李國樓道:“你是我的二奶奶,以後出去做一些事才有意義,大奶奶做酒樓生意,珍寶軒的生意不適合女人做,我在為你考慮做什麼生意合適,若是你想呆在家裡就算了,就當我沒說。”
謝秀珠暗自沉思:珍寶軒的生意,她只能幕後掌控,和貴族、皇家打交道,她都不能出面。手裡捏著一塊《珍寶軒》的金字招牌和本金,手下人都是家生奴僕,忠心現在是沒有問題。若是沒有貼心的男人給她看著,總有一天奴僕翅膀硬了,會卷掉生意飛走。她平時閒的慌,只能靠聽戲、逛商鋪打發時間。
謝秀珠再次從背後抱著李國樓,說道:“嗯,我也想出去見見世面,好想念花滿樓的時光。”
李國樓急道:“二奶奶,你給我記住,那種地方我只收保護費,生意絕對不做,這龜公的帽子戴上,我還是人嘛。”
謝秀珠被李國樓看穿心思,輕嗔薄怒道:“我只是想一想啊,那種生意我熟嘛。你也真是的,兇巴巴幹嘛。”
李國樓微笑道:“好!我溫柔一點,二奶奶最會伺候人,我會報答你的,要不要以身相許?”
謝秀珠手指點著李國樓額頭,呵斥道:“身體才好,給我老實做人。”
李國樓賊兮兮道:“那就拜拜了您嘞,我找個豁亮的地方,一個人悶得蜜去了。”說完李國樓拉開了房門,一股寒風撲面襲來,但他卻把頭高高的昂起,冬天的寒風不會擊垮他,因為他不會瞎折騰了。